年不是运动员,想和他比赛没那么多机会,这次也是正好在华国,还是在陆灼年的射击场劳埃德哪里是想比赛,他是想把前年丢掉的面子找回来!”

众人议论纷纷间,场地内的比赛也是连番进行。

刘越博迎来了他的十连败。

这样毫无悬念的比赛一点意思也没有,观众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喊话道:

“这就是AK射击场的水平吗?”

“能不能来个会玩的?”

“华国禁.枪,大多数人一辈子都没摸过枪,这位能玩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观众席上,华国的射击运动员脸色愈发沉重,要不是教练按着,真想冲上去和劳埃德比试一番,就算不能赢,也好过被人这样嘲讽。

劳埃德放下手中步枪:“整个射击场连个懂枪的人都没有,我真替陆灼年感到悲哀。”

刘越博也放下枪:“你在悲哀啥,我又不是AK射击场的。”

众人:“”

劳埃德脸上表情空白一瞬:“那你是谁?”

刘越博说:“我就是来这边玩,顺便给弟弟补习数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