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这么多年的悲戚,似乎都没了释放的出路。

尽管,就算是有保姆,把孩子留在家里也是很过分的事情。

自始至终,错的都是那对父母。就算有别人的罪恶,他们也不能完全洗脱。

程向宁不愿意再想这些,他转而问道:“我……我妈呢?”

「妈」这个字,他叫的艰涩而困难,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一样。

因为太陌生,这么多年来,他都没说过这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