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来抑制他平常的信息素的,易感期这种状况,哪能一直控制的住,此刻已经快要失效。

江以珩自己也意识到了,他脸色微变,就要起身:“我外套里还有一支药。”

他知道自己的易感期有多恐怖,很多时候都是丧失理智的。

他和程向宁待在一起,风险太大了。

信息素的来势汹涌猛烈,这才几秒就已经盈满了整个房间。

带着显然的欲意和侵略性。

程向宁呼吸间全是堪比催情?药的这气息,他呼吸有些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