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半学期，放弃了。

“那你应该要失望了，”江以珩拿过程向宁刚刚补做完的题，拿出红笔帮他批改，“我不走了。”

“啧。”徐泽在旁边有些感慨。

江以珩出国的事情太突然，他初听到都有些难以置信。但没想到确实很有用，这才两三天，就真的把人追回来了。

徐泽盯了半天，看着从课间开始就没离开过江以珩旁边那张空桌子的程向宁，omega正头趴在胳膊上，歪着脑袋看江以珩改题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