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着我,就是酒量浅了点。”小滑头式的无赖起来。

陈阿姨还有什么好说,笑瞪他一眼,“我去煮醒酒汤,你把哥哥架回房间。”走出几步,又不放心,“没喝到要吐的程度吧?要是那样,你可得看着他。”

“没有没有。”陆钦忙摆手,“就是醉了,睡着而已。”

她点头放心,边系围裙,走进厨房。

卧室里,陆钦把程安放上床,湿了毛巾帮他擦脸,才坐下来喝温水,凝视床畔。几乎不受控制,他想着车上种种,把杯水喝完,指腹离程安脸颊不过咫尺。

过度的红已经消下,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指头,呼吸之间,没由来的一股烦躁从心蹿出,利落收手。干嘛,一犯再犯。

他从程安房间走了出来,醒酒汤都没等,找衣服去洗漱。酒精让人的行为变得奇怪,这么想,今晚种种,也就不奇怪了。

第二天,程安起得比平时晚了一个钟,洗澡刷牙都不能让他的精神头好起来,皱着眉走进厨房,跟陈阿姨说他嘴巴苦。

陈阿姨就笑,刀子嘴的说,“再喝点酒嘴巴就不苦啦。”话好巧不巧,给走进饭厅的陆钦听到,笑着嚷开,“干嘛干嘛,昨天去喝酒赖我,不是他的错。”

“诶哟诶哟。”陈阿姨受不了,转身去给他们端泡好的柠檬蜂蜜水,“早上吃西红柿鸡蛋面,酸酸的开胃,有没有意见?”

兄弟俩齐齐点头,“没有。”

等她进厨房,陆钦立马神神秘秘的跟程安说,“哥,你都不知道,你昨晚醉得多厉害。”

脸微红,是不好意思的,程安轻声,“我以为不会醉的。你说得对,那个酒淡是淡,喝多了也不行。”

“嗯。”陆钦也煞有介事的点着头,“我也够呛,差点连架你的力气都没有。”

程安的脸更红了,“我,我都不……记得了。”

“没事。”陆钦笑得很真心,“我也不记得了。”给了程安个安慰的眼神。

当天,兄弟俩都没有出门,补觉的补觉,养精神的养精神,午晚两顿吃了陈阿姨精心做的淡口家常菜,又都生龙活虎起来。

晚上,临回房间前,陆钦拉住程安,“这几天,听陈姨说,你也出门转了,都去了哪儿?”

程安据实说了几个地标,“其他的还没来得及去。”

陆钦说了个大学的名字,“这里你没去啊,他们来旅游,必去打卡的。”

“没有。”程安摇着头,“哪天我去看看。”

“还哪天呢,就明天,我跟你去。”陆钦拍板,“我妈本科和研究生都在那儿读的,外公的老战友彭爷爷还在那儿教书,我对那儿超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