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脸,把自己蠢蠢欲动想要捏住他鼻子作恶的手压下去,先给他睡个好觉。结果我没想到,这小白眼狼丝毫不领情,一天的辛勤劳累使我昏昏欲睡,结果这人赖在我床上不肯让步。钟恒缩在角落,装模做样地咳嗽:“咳咳,哥,我还是好难受啊,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能不能先让我睡一晚,我保证明天就上去……”彼时我正坐在床边上,拿这病号一丝办法也无,这时候他又开始委屈:“哥,那要不我还是上去吧……是我考虑不周到,忘记了这样有可能会传染你……”我在心里飞快地叹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脱鞋上床,刻意把钟恒压在最里边,背对着他说:“闭嘴,不想上去就给我安静点!”我是真的困了,意识不受控制地起舞旋转,在我正睡着之际,钟恒的手跨越两层障碍,搂住了我的腰:“哥,你睡着了吗?”我连把他手打回去的精神都没有:“又怎么了,我是真的困,你要是有不舒服再叫我,实在不行明天把你带医院去输液,看你还不安分。”结果这人趴在我的耳边说:“哥,我听说,人在发烧的时候,那儿会比平常更热……”我一听,一肚子的气蹿上来,把脑子里的瞌睡虫给烧成灰,我转过身去威胁他:“你不要命了,这时候还要撩骚?是不是欠艹,痒得很?”瞌睡虫死灰复燃,我不想再和这骚货吵架拌嘴,就这么面对着他,放任睡意。我也没听到钟恒的自我剖析,这人可能是我肚子里的蛔虫,知道说什么话能够刺激我,惹怒我。可我还是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呼吸交错,睡得安稳。他的手固执地搭在我的腰上,头也慢慢埋进我的怀里,我的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过去抱住了他。不分你我。
没有哥哥的亲亲抱抱,小恒的感冒就没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