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巧外表,把罪恶的手指伸向我的屁股。虽然我俩是差不多同样高的的分数,对于填志愿这事两个家长表示十分开明:随你们高兴。但是钟恒总是知道怎么样会让我别扭:“我去哪都一样,哥,我和你去同一个学校,你觉得可以吗?”我觉得可以,可以个屁。这人怎么在父母面前就会端出这种小心翼翼的样子呢?可惜,我妈这样的女人偏偏就被钟恒吃得死死的:“当然可以啊,我是很希望你俩在一个学校,彼此有个照应,裴叶你说呢?”“噢,”我尽量想表现得自然点,“我没意见啊。”总之,录取是在意料之中的。我从床上爬起来,随便套上T恤和休闲裤准备出门,虽说我确实不知道怎样面对钟恒,但我和美食可没有仇啊。走之前我瞟了一眼墙上的挂历,下周五,就是钟恒的生日了。我要送他什么礼物才好呢?这个问题对我的杀伤力太大,直接影响到我的食欲,连冰激凌都只点了单球。唉,你看这个人,就连出生都生在我最讨厌的酷暑天,难道从十八年前就注定和我犯冲?想到这我才发现,原来我对钟恒的了解少得可怜。高中他大多数时候都在沉默地学习,双休日我俩也各自在房间里,除了吃饭放学和必须要在同一屋檐下的时候,我们俩基本上不联系对方。但今时不同往日,我现在应该是唯一一个既摸过他的皮肤,被亲过他的嘴,还见过他的裸体的人了。我可真是他的好兄弟,好哥哥。我思来想去,他要是弯了,那买点小碟片送他?正好成年了,让他扩展知识面。虽然我知道不现实,但是一想到他打开之后惊讶的样子,真让我舒心。要是我早一点能发现让自己快乐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气钟恒,捉弄他,那我至于为这礼物想这么长时间吗?最终让我下决心的是我很喜欢的一个服装品牌正好出新款,我按照自己的尺码选了其中两件T恤,要是钟恒乐意呢,那就给他穿,要是不乐意呢,正好拿回来给我自己。周五那天钟恒一早就没在家,这厮在我对着纸袋思考是直接把礼物丢他房间里,还是等他回来以后装作不经意递给他的时候就出门了,我妈问他也没给个准信,就说晚上回家吃饭。于是叶女士跑到我房间,对我使眼色:“裴叶,给我招了吧?”我莫名其妙:“招什么?”我妈对她的猜想十分自信:“你跟我说,你弟弟是不是找女朋友了?”我问她:“你怎么这么想呢,难不成你看到了他和哪个女孩在一块?”她摇头:“那不然小恒今天过生日这么着急出门干嘛,不就是和女朋友约会么?”我把我妈推出门:“您别想了,他不可能的。”她边走还不死心:“有什么不可能的?小恒和你又不一样!”不,我在心中苦笑,他和我,还真就是一样的。那天钟恒下午回家的时候带回来一个据说是他自己做的蛋糕,顺利地让我妈打消对他和女朋友去约会的怀疑。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对我笑出了他的虎牙:“哥,我回来了。”原来你还记得我这个哥,我简直想对他翻白眼。我把他拉到房间,拿出纸袋:“喏,给你的。”钟恒接过去,打开纸袋看了一眼后,伸手抱住我,在我耳边吐气:“谢谢你,哥,我很喜欢。”他说话的时候头发蹭得我直发痒,被他抱的浑身不自在,我把他的手扒开,当时居然也没觉得热。晚饭过后钟恒把他做的蛋糕拿出来摆在餐桌上,我还觉得纳闷,他这么个讨厌甜食的人干嘛要去做蛋糕?一层简单的蛋糕胚上甚至侧边都没涂抹奶油,只用水果拼接上,最上面应该是他拿巧克力酱画好的四个卡通人头,我妈和钟叔在上面,我和他在下面。在我妈和钟叔叔之间,钟恒画了一颗红色的爱心,而在我们两之间,他也画了一个,红色的爱心。摆好刀叉,点上蜡烛,关好灯,我们三个人给钟恒唱生日歌。他坐在我对面,唱歌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蜡烛照亮的缘故,我总觉得他的眼神亮晶晶的。唱完就该是他许愿的时刻,之前一直坐着的钟恒这时候站了起来,用左手捂住了我妈的眼睛,右手捂住了他爸的眼睛。我妈被捂着还不忘取笑他:“小恒这么小气,连许愿都不让我们看到么?”我盯着钟恒,给他使眼色:你在做什么?他笑着看着我,朝我眨了眨眼睛,我也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蜡烛幽幽地照着,可视范围好像在慢慢缩小,最后小到只能包围我们两个人。他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