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耷拉着拖鞋转回床上,听到钟恒稍显急促的呼吸,我往下一按,他果然硬了。我嘲笑他:“怎么,你难不成看着我就能硬?”他亲着我的手臂,含含糊糊地回答:“嗯,也不是不行,把你放进脑袋里加工一下就可以。”我把手伸进他嘴里,毫不客气地搅动:“漱口了?”他“嗯嗯”点头,好像还为了证明自己真的准备好了一样,主动地吸吮,舔舐,好像在品尝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钟恒半跪在我的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我的外套,他昂着头追逐我的手指,任由我在他口里逡巡,连一颗牙齿都没有阻拦。他散发出的热气让我心里烧的慌。最后我把手指从他嘴里退出来,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他就这样乖顺地趴下身来,咬下我的内裤,闻了闻我那地儿的味道。我扶着他的下巴,用腿固定住这人的膝盖问他:“怎么样,好闻么,喜欢它吗?”钟恒没回答,而是径直张口把它含了进去,和刚刚舔着我的手指一样,用舌头毫不客气地爱抚,舔得我又热又涨,直想当场射在他嘴里。我忍着想射精的欲望,看钟恒在我胯间吞吐的模样,突然就证实了自己之前说过的话。果然,他这大病初愈的人,嘴里的温度好像就是比平常亲我时候的温度高。这个想法让我下身的硬挺更加暴躁,我迫不及待地想往他喉咙处冲撞,而钟恒只能被动地接受我给予他的一切,他皱着眉头,看起来十分不适应,他娴熟地讨好我,以至于我忘记了他是第一次为我口交。我挣扎着拉开他,不让他继续含着,果然我一放开,他便忍不住抱着我拼命咳嗽,好不容易止住后,他躺在我怀里喘气,一时间我俩都没作声,可空气中浑浊的气味好像一直都没散去。我在他头顶亲了一口,沉默地拉着他转了个身,把两只手包裹在我们仍然硬挺的地方。他也沉默着,沉默地没有开口为什么我不继续,不继续深喉,最终射进他的嘴里。隔了一会之后我们就和约好了一样同时射出来,钟恒精关失守之后才张开嘴大口呼吸,失神地看着我。我们的精液混杂在一起,说不清楚谁是谁的,就和我们的关系一样,粘稠又浑浊。我把钟恒丢在一边,给他拿了一条毛毯围住,起身把床单洗干净晾出去,觉得味道差不多散去了才进来。回来之后发现钟恒铺好新床单之后仍躺在床上,根本就没有像他所说的“明天一定回去。”我没再呛他,和他一样躺下之后,他马上循着习惯回身抱住我,抱的有点紧,我还没睡着就觉得自己已经快窒息。他这么抱着我我没法看到钟恒是否睡着,我只好在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睡着的时候开了口,问出一句我心里藏了很久的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你要主动承受我的暴力又恶劣,为什么你甘愿像个玩物一样躺在我身下。梦里的我自惭形秽,梦里的钟恒对我说了一句:“因为是你。”

(????)??小恒(¬︿??¬)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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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腿老阿姨整理?,gzh婆婆-推文2020-04-10 21:21:00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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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馆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我却不知道路过的人为什么都喜欢盯着我,我应该也不至于帅到回头率百分之百吧。除了这个,我猜想还有一个原因是在众多埋头刻苦的青年之中,只有我裴叶,一个桌上只有手机的人,却能坐在图书馆六楼的最佳观景和学习的位置上,看着众多为了座位苦苦争夺的人,悠然自得地戳着手机屏幕。噢,我好像明白了,原来他们盯着我,是在怪我占着茅坑不拉屎。而之所以我能坐在这么一个宜人的地方玩手机,那还是因为我上进的舍友许靖安,这个上进的好青年,有一个爱好是争夺第一个刷卡进入图书馆,享受那种我们平凡人不懂的快乐。他正坐在我右手边奋笔疾书,这让我显得更加不伦不类。我本来想找他说会话,又意识到自己现在正处于一个学习的环境,只好作罢,继续摆弄手机。许靖安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之后,过了一会儿把种树软件丢到后台,示意我转战微信,我就知道他有话想说。他首先丢出一个巨大无比的问号:我还以为你昨天叫我帮你占座位,是想来好好学习的。我回他:我下凡视察民情,马上就学,就学。许靖安朝我翻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