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去当演员呢?你绝对是当影帝的料。”结果这厚脸皮的人完全不在意我语气里的嘲讽,又冲我黏黏糊糊:“要是我去当演员了,那你就只能和我当地下情侣,会给狗仔拍到多少私密照片啊?”还给我蹬鼻子上脸了,我又给他的屁股来了一巴掌,真舒服。钟恒哼哼唧唧地揉着屁股:“哥,你别说我了,我每天晚上和你说晚安的时候,你不也没睡么?”我瞪着他:“这就不是一回事,你试试每天睡前被我咬一嘴,你还能睡得好吗?”他说不行的,哥,这样太容易擦枪走火了。我放弃让这个人站在我的角度来看问题,又想到之前的那事:“说到演技,你跟我说说,你高考完那天晚上,真的喝醉了吗?”钟恒收敛好之前玩笑的神色,那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冤枉了他,正想解释,他在我眉间亲了一口:“哥,说到那天,其实你还不知道吧……”我当然不知道:“什么?”钟恒安抚地舔了一口我的锁骨:“就是,如果一个人真的喝到和我那天一样醉的话,”他吃吃地笑出声,“那么他根本就硬不起来。”说完,他像一条光滑的泥鳅,在我反应过来准备暴打他一顿之前,迅速溜上他的床,得逞地朝我一笑。我摊上这么个祸害是我不对,我认栽。别的本事没有,但是为自己开脱找借口的本领我一直都不错,我潇洒地滚回床上,对自己说,谁让我是他哥呢,祸害就该被我收拾。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是不是真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确定自己没跟这句话挨上边,按理说我脱团应该也算一件高兴事,但我怎么会想不通答应钟恒陪他开这无聊到爆炸的例会呢?钟会长在人前又恢复到高岭之花的模样,吃过午饭之后直接进会议室整理材料,我百无聊赖地盯着他数A4纸的样子,玩心大起,隔着桌子把腿伸出去撩拨钟恒的裤腿。他数数的手一顿,抬头给我一个眼神:别玩了,那边还有老师在呢。我变本加厉,慢慢把脚抬高,从他小腿移上大腿。看着他越来越不自然的坐姿,和耳后染上的可疑薄红,钟恒笔都握不住了,只好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我:哥,我服软,对不起,等会就要有人来了。我不信,停在他大腿上勾了好一会才把腿收回去,结果下一秒几个干部推门而入:“哈喽,你们来得真早啊!”太丢人了,我拿出手机掩饰自己的尴尬,把微信里的消息列表刷到最底端,再刷回来,挑出杨潇的单独对话,看到他给我锲而不舍地刷了一整个屏幕的问号和感叹号,没有反馈给我任何有效信息。钟恒见人到齐,站起身开始讲话,我在他眼皮子底下给杨潇发消息:“就你屁话最多,今晚吃饭,你一个人来,不准带对象。”发完之后我抬头巡视,装出一副自己很认真在听会长发言的样子。于是我顺利地在人群中看到了那天晚上的两个学妹,她们抓着手也看到了坐在钟恒身边的我,脸上的激动和狂热让我觉得是不是我又变帅了。我伸出小指头朝她们一晃,用气声跟她俩打招呼:哈喽,又见面了。可还没等我耍完帅,腰间的痒痒肉突然被钟恒拧了一下,碍着人群我没有立即发作,下意识就往钟恒那看。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下,一脸严肃地盯着我,我只好收敛,乖乖坐在他身边当陪衬。但之后的时间里,一直等看到杨潇挥舞的手时,我还没想明白为什么我会这么怂包。难不成我是个妻管严吗?杨潇不愧是我的好朋友,见到我之后从上到下打量我好几遍,直到我不耐烦地准备动手这人才回魂:“不对啊,这好好的,不像是脑子坏了啊?”我说你滚开,老子好得很。杨潇怀疑地看着我,转而去问钟恒:“他前几天是发烧了吗?”钟恒笑得一脸灿烂,但还是帮着我回复说:“没,他一直都挺好的。”我被他看得一肚子火:“有屁快放,怎么着你这是不认识我了?”杨潇摇头,凑近我神神秘秘地说:“问你哈,钟恒他知不知道……你有对象的事情?”我点头:“知道啊,要不然带他来吃饭干嘛?”不过我没告诉他钟恒就是我对象的事实,我怕这人今后见着我都要吓得绕道走。他“切”了一声,对我说他以为钟恒还不知道我脱单的事情,还想在他面前帮我隐瞒一下,才故意装成这副样子。我毫不留情地嗤笑他:“就你这样,还能叫装吗?你这是只会让全世界都知道我出柜的表情吧?”他自知没法从我这套话,把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