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唰唰地抖落金粉露出泥胎,月亮靠近了看上面也布满了陨石坑。
和圆在秋雨的聊天界面打着哈哈,另一个聊天界面却迟迟没有动静。
这个时间,李炔也许在忙才对,和圆没往心里去。
晚上回家时和圆早把这茬忘在脑后了,李炔比他早一步回到家,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穿着黑色睡袍坐在沙发上看书,落地台灯的光投在他的眼睑上,投下的一小片阴影黑色的皎月似的。
吃完晚饭又是黏糊糊地接吻,黏糊糊地做爱。
像是被一点点不知来路的微妙心理感染,和圆吻得忘我、做得虔诚,甚至主动骑上了李炔的腰自己摇出来。
李炔也任他。
第二天是周末,李炔带着和圆叫上严钦一块儿去城郊马场。
天气很好,只不过和圆昨晚劳累太久,不到两个鞍时就白着小脸体力不支了,秋雨却浪得不知疲倦。
两对人就此分道扬镳,和圆和李炔回房间休息,一直到晚上,再开车去附近的山顶汽车影院。
他们在路上买了荔枝,调好频道,在幕布上放映着的爱情片情到浓时接一个荔枝味的吻。
近到咫尺,和圆靠在李炔的肩窝上独属于他的绝佳观影位置。
喝了点气泡酒,亲吻湿湿热热,两手交握,相贴的肌肤热量惊人,触感真实。
和圆脑子里激灵一下,闪过秋雨那句“他的手是长鞭流丽的手、绑绳结的手、再不济也是调后爱抚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