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圆收拾好走了出来,抱着李炔的笔记本窝他身边噼噼啪啪不知道在点什么。
李炔拿眼睛睨了他好几眼,瞥了瞥屏幕,想问他,又忍住了。
过不了小一会儿,和圆就自己抱着笔记本靠过来,斜倚在李炔怀里乖乖坦白:“老公我今天翻你电脑了。”
“嗯,”李炔伸手越过他,手上燃了小一半的烟停留在烟灰缸上要摁不摁,丝丝缕缕的白烟飘出来。
他停了小片刻,还是把摁烟灭了,伸手环着他的肩,“看了就看了。”
和圆的手点了一点,开出几个窗口来。
画面上的男人戴着全套黑色皮质的项圈、乳夹、贞操裤,红色的绳结绑成漂亮的前手缚。
他被缚着腿分开固定在沙发上,马鞭一下下抽着腿根。
皮肤泛红、起痧……叫的痛苦又欢愉。
李炔眯着眼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和圆认真观摩的小脸,不发表评论。
视频放完了,屏幕猛的变黑,映出和圆的脸来。
和圆“啪”一声关了笔记本,一张脸红的要滴血一般,盯着关上的笔记本不知道在想什么。
李炔问他:“就看了这个?你不是从前就知道……”和圆“呼”的一声呼了长长一口气,打断了李炔的话尾。
他鼓起十足的勇气一般站起身来,鞋子都没穿,跑过去打开李炔书桌的柜子,拿出连李炔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放在那里的一条棕柄马鞭,又噔噔噔的跑回来。
一双眼亮晶晶的,黑色的眼珠望进去像软成一汪水。
和圆红着脸窝在沙发上把马鞭双手递过来:“老公,你和我试试这个好不好?”……李炔看着他一副“慷慨赴义”“舍命陪君子”的样子,差点没笑出声来。
李炔往他身边靠了靠。
和圆就像断不了奶似的,这么大了也每天捧着牛奶吨吨吨的,总也喝不腻,身上就总是有一股好闻的奶香。
李炔环着他的腰压在沙发上,脸窝在他的胸脯上,闻着那似有似无的奶香。
和圆乖顺的任他搂着,被他压到沙发上也不恼。
却还是像等他下文似的。
李炔伸手到他圈着的手里,不动声色的抽出他握着的鞭柄,扔到了地上:“小屁眼不疼了?”声音低沉,闷闷的从和圆的胸口传到和圆的耳边,和他胸腔里鲜活的心跳共振。
和圆觉得自己心都酥了:“不疼了。”
李炔靠在他柔软胸脯的脑袋蹭了蹭,和圆痒的抱住了他,手指插进黑发里。
李炔说:“不玩,圆圆。
手累,让我好好抱一会儿。”
年轻的时候打球伤了手腕,关节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养不好。
早些年年纪轻,还好,毛病没发出来的时候什么事也没有,做什么都不耽误。
这两年大概是年龄也长了,平时也确实忙,发了腱鞘炎,酸胀,难受。
疼的时候手腕像针刺,手都抬不起来。
不服老不行啊。
虽然也不至于到了没法挥鞭子的地步。
不过,没必要。
他不服老不行,和圆却还小。
读着书,正是年轻又鲜活的时候。
有时候和他做爱,感觉到和圆年轻白嫩的肉体,又乖又娇的喘息,李炔总会忘了今夕何夕。
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吵闹喧哗的十八岁,有时候正是蓬勃待发的盛年,有的时候又觉得自己夕阳将晚,老态龙钟。
李炔教他接吻,他便情动又热烈的吻。
李炔教他做爱,他就食髓知味。
跳动、白皙,就像月光一样的男孩子。
一个人足矣。
两个人接接吻,做做爱,过过日子。
和圆又听话又贴心,夜里给他揉手腕,和圆课少的时候两个人去超市买生活用品,做上一顿饭,做上一顿爱。
偶尔哪天做的过了头,和圆有一段时间就不会总缠着李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