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圆大二考试前,李炔不知道,拖着人做到半夜。
干软了腰半睡半醒,和圆还给自己定了个早上七点的闹钟。
一大早扶着腰爬起来去考试。
从学业,到生活。
他什么都能自己办的妥妥帖帖,根本用不着李炔操心。
和老先生把他养的太乖了。
李炔总是觉得和圆或许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李炔对“养一个孩子”怀有幻想时最喜欢的乖小孩。
这难道是乖小孩来得晚而格外疾风骤雨的叛逆期?·路上慢慢的回想了一些这两天了解到的信息,马路上还算空旷,车开的却不快。
停到车库,李炔开着窗子坐在车里不急不缓的抽完了一整根烟,才走下来。
就年龄来讲,他更像是陷入了“育儿难题”,恨不能手边就放着一本青春期教育手册。
踏进家门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
玄关的灯开着,客厅、卧室却是黑乎乎的。
家里的熏香气味很淡,带着点微苦。
李炔没有打开顶灯,借着壁灯的光走进去。
客厅茶几上放着和圆的手机,消息时不时跳出来,屏幕就闪啊闪,发出微弱的光。
和圆把自己整个人裹在毯子里睡在沙发上,露出黑乎乎的发顶和半张右脸,毯子遮住脖子,于是有些尖的下巴也露在空气里。
李炔看了看表,十二点已经过了十六分。
和圆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放着手机睡,开着廊灯,在等他回家。
李炔叹了一口气,心中柔软处已经悄无声息的塌陷了一大块。
深更半夜不是问话的好时候,何况他在路上想的严厉措辞早已跟着心中的柔软塌陷。
“圆圆,”李炔走过去,裹着毯子把和圆打横抱起来,在他屁股下摸一条硬邦邦的东西。
李炔愣了下神,一时也没想清楚是什么。
他放轻了声音,“回房间睡。”
“唔……呼……”和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轻轻哼了一声,垂着眼睫盯着盖在膝盖上的毛毯的花纹,睡到干燥的嘴唇是淡粉色,一张一合:“老公……”“嗯,怎么在沙发上睡?”卧室的门开着,李炔用手肘打开灯。
手臂把他的脑袋往自己怀里收,想要遮住他的眼睛,边说:“我开灯了,别睁眼。”
李炔把他放到床上,和圆却坐起来跪在床的边上,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俯身就来解李炔的西裤拉链。
李炔很是不解的伸手拦了一下:“干什么?”“操我,老公,”和圆睡醒不久,嗓音也是沙沙哑哑的,手暖烘烘的,小狗一样拱着凑过来从李炔裤子里掏出了阴茎。
毛手毛脚的握上去给他撸,抬起小脸看了李炔一眼。
满是哀求的神色,下垂的眼角泛红,可怜兮兮的抽鼻子。
毯子从他身上滑下来。
李炔这才看见,和圆没穿衣服,跪伏在他胯下。
低头看下去就能看见整个光裸的脊背、肉肉的屁股。
和勒在臀间、卡在臀下,金属色泽的贞操裤。
“或者、或者和那次一样深喉……数十下……好不好老公,我这回一定不哭……”他低下头,呜了一声努力把李炔的龟头含进嘴里。
露出一小段后颈。
李炔没拦住,只低头看见扣在他脖子后的一个有些眼熟的项圈。
李炔刚才稍微缓和下来的脸色几乎是立刻黑了。
·两年前,H市。
原本是LEATHER俱乐部的绳艺展,不知谁提的就换了场。
诚心相邀,李炔走都走不掉。
李炔烦的很,小鸭子又没点眼力见的靠过来,身上腻腻的香无风飘十里,熏的人反胃。
李炔几乎是阴着脸赶人。
他这一块显而易见的低气压,蠢蠢欲动的小0们也没再敢凑上来。
抬手又看了几次表,李炔打算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