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炔:“愿意就出去,外边等着。”
意味明了。
和圆在明灭的灯光中怔怔的盯着李炔极挑而稍显阴鸷的眼睛。
关于那根烟,他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
他明明身处漩涡中心,看起来却是游离在状况外。
连点头的动作都有些僵硬。
但显然是愿意的。
李炔这时才完完全全看清他的脸,很白的男孩子,下巴颌的线条却带着些柔气,是很嫩的长相。
他说他十九岁,李炔并不相信。
“炔哥,”旁边坐着的沈鹤站了起来,夹着烟慢慢几步踱过来,站在和圆身侧,面朝着李炔扯着嘴角笑的迷离,像是打商量的语气,“就一个小家伙,哪个m不是巴巴的爬炔哥的床?”李炔轻轻一笑,说可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看,小孩自己愿意。
沈鹤说:“那我留个印,这回炔哥上了,我下次来。”
他并不隐藏情绪,任谁都能从绷紧的下颌线和紧咬的后槽牙中看出他的不满。
不过,李炔置若罔闻,带着点不明显的嗤意转过头去。
手背青筋突起,但最终没有别的动作。
·李炔出去的时候,看见他裹着一件白色衬衫缩成一团蹲在走廊,脑袋埋在自己的膝盖上。
李炔停住了脚步,和圆像是发觉有人过来一样,慢慢抬起头。
黄色的暖灯光下,李炔清楚明白的看见他的眼尾,很深很长,洇湿出一小团水红色。
很楚楚可怜的样子。
“你走吧,表也收着,以后不用来这里了。”
李炔丢下一句话,抬腿就往另一边走。
脚步却凌乱的跟上来,一直到厕所的隔间,在李炔关上门的时候挤进来。
“出去。”
李炔无意和他纠缠,语调是显而易见的冷。
如果是知情识趣的小东西,应该会很容易读懂。
很奇怪,这只看上去很乖的小兔子像是听不懂。
李炔背着身站了一会儿,身后根本没有关门声。
传来的呼吸声很轻,很细,小心翼翼、轻柔克制。
但终归还是有的。
甚至战战兢兢的越靠越近。
“我说出去,你听不懂吗?”酒气熏上头,怒气也蒸腾翻滚起来。
送炮送到这份上,原本是没有不收的道理。
他很快的重新转过身,反剪着和圆的细瘦手腕扣在后腰上,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薄薄衣料下的那片臀、后腰的弧度。
即使只是手背触碰,李炔也能感受到手感的滑腻。
这触感让他更加烦躁。
他紧贴着他的后背摁到隔间门上。
和圆闷哼了一声,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一挣也不挣。
踮着脚尖微微发抖,也不求饶。
像是碰到了刚刚烙下的烟伤,狠狠的吸了一口冷气,胸腔小小的起伏着,隔着脊背传到紧贴着的李炔的胸膛,也没有喊疼。
“追着我找操,是觉得卖给我,会卖的比较好吗?”李炔几乎是贴着他的后颈,一字一句,磨牙切齿。
带着轻微酒气的热气洒下来,言语间是不加掩饰的粗俗侮辱。
李炔懊恼于自己的粗俗,但依然固执的认为自己的话好像并不完全是不经之谈。
他的整条手臂都很细,被李炔一只手掌就轻松反扭在身后,好像一用力就会折断。
李炔松了松擒着他手腕的手,手肘仍然抵着他的脊背,接着说,“小东西,我对你没兴趣,只有他那种阴茎勃起障碍才喜欢操未成年。”
“没骗人,叔叔,真的成年了……”和圆急切的辩解,手足无措的摇头,甚至想转过身来。
李炔没给他接下去说话的机会。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他玩什么我也玩,沈鹤床上糟践人,我也会给你绑床上下头操肿,奶头也给你烫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