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胡说什么!” “听,它们叫你妈妈呢。” “你昨天才说玩腻了,离我远些!” 他一大早等在这,分明是把小鸡崽们打理干净,特地带来给你玩的。 嘴真硬。
你将穿着白衣,扎了红束带打扮的鸡崽放回地上,问出一直以来好奇的事:“你与子瑜年纪相近,怎么会当他的夫子?难道你是那种能七步成诗的天才?”
有只小鸡摔倒了,脚朝天不停乱蹬。孙惟躬身把它扶了起来,拍拍它衣裳上粘的灰。 “不过是磋磨人的手段罢了,除了阿珩,没人把我当夫子。”
“我那时不过十三四岁。”他冷笑一声,“每次去教他,都要自己先通宵学会。” 你哑然。 转移话题:“你和子瑜感情很好。” 提到谢珩,孙惟的神情总算宽和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