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毫无披露,如果真的想要查的话,恐怕只有在户部从她祖上三代查起了。
“小的怎敢欺骗王爷,如今女扮男装的身份都已经被您识破,现在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了。”韩冰一脸真挚的回答着赵子期的问话。
赵子期想着既然现在一时无法判别,便也作罢,待以后有机会再慢慢探究,想到他们这次流觞曲水的目的,便问道:“你从水晶壁上撬下来的东西知不知道什么东西?”
韩冰看着放在自己旁边的绿碧玺,拿起就给赵子期递了过去说道:“我刚才观察了一下,现在只能确定的是这个东西是碧玺制作而成,因为颜色和绿松石相像,又常年镶嵌在池壁上混迹于中,这才让人无法察觉,这次如果不是那几个兔子灯的尾巴指向,恐怕我也无找到。”
赵子期接过韩冰递过来的东西,细细端详了一番,就听韩冰继续说道:“您看在贯穿碧玺的孔穴边,有一个小小的‘韩’字,可以确定的是,这个确实是韩希墨留下的东西,不会这个东西到底应该怎么用,我还不知道。”
韩冰想着自己父亲费尽心机留下这个线索,定是非常重要的,可是现在追查到这里线索就已经完全断掉了,她也不知道到底如何继续调查下去。
“殿下,现在既然在韩苑找到了要找的东西,可否让小的出去养伤,毕竟您这里都是男子,我在这还是有些不方便。”韩冰看着赵子期在审视绿碧玺,便率然的向他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赵子期听到韩冰这么说,居然莫名的心里出现一种不舍情绪。他并不是守身如玉之人,之前为了打消赵子伯的疑虑,在烟花柳巷中待的时间不短。在皇宫中,故意给赵子伯安插的红袖添香侍女夜夜笙歌的事情也做了很多,可是那些都是为了应对探子做戏给人看罢了,像这两日抛却杂念担心一个人、照顾一个人的经历他是从来没有过的。
出宫立府后,赵子期每一步都走的异常艰难,可能就是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和筹谋得来,所以让现在拥有的一切也都稳如磐石。
前日在得知韩冰是个女子的时候,赵子期心里是开心的,之前在他烤大雁的时候不小心把韩冰烫伤时,看到韩冰疼痛的表情,心里就已经产生了些异样的情绪,当时尚可用封氏父子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如今,在和韩冰利益相关的情况下,他又如何把自己的心思置若罔闻。
妇孺自古都是软弱的,遇事历来都需要男子的保护,所以在发生战争后,因为他们的软弱无能,都要被送到后方去保护。赵子期是皇帝宠幸宫女所生,从小因为生母的懦弱无能,早早就被皇后一族害死,而宫中奴仆皆是拜高踩低之辈,作为一个对皇嫡长子毫无威胁、身份低贱的庶出,吃不饱、穿不暖已经成了常态,甚至于宫里稍微体面点的太监都比他要过的好。
赵子期在儿时就知道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能够生存下去,弱者最终只有死路一条。
正是因为妇孺的软弱,所以赵子期从来不爱和女人孩子打交道,生活中更是没有用侍女的习惯。在一次他冒险收购稻谷的途中,韩冰就这样毫无预见的闯入到他的视野内,从那时起,这个身材娇小,眼神中透露出倔强和狡谲的人引起了他的注意。
后来在机缘巧合下,韩冰渐渐的变成了赵子期生活的一小部分,不得不说,赵子期是欣赏韩冰的,想要把这个人收入囊中为其所用。那日在韩冰换上女子的服饰时,让赵子期一度分不清自己的喜好,就在纠结犹豫的时候,韩冰在池水中冻伤感染风寒,他的心纠成了一团。
赵子期抱着韩冰就回到的住处,传多年跟随自己深得信任的大夫来给韩冰诊治,结果还没来得及善后,就得到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真是同行许久,不知韩冰是女郎。
应了那就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看到韩冰烧的已经昏迷过去,不想假手于人的赵子期亲自给韩冰换了干爽的衣服,扶着她喝了汤药,就连夜里都是赵子期亲力亲为的照顾,只是因为他并不想让人触碰韩冰,就像是一个珍惜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