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自己谈条件,一口回绝。
“殿下,小的跟您时间虽短,但也算是鞍前马后,从来没有做过违背您意愿的事情,林海跟着我这么多年,向来只有吃苦受罪的份,如今他被误抓,我不能如此凉心薄情,恳请您出手救林海一命。”韩冰听到赵子期回绝的话,直接重新重重跪在地上继续恳求,说完后还用尽全力用头磕地。
赵子期其实在韩冰跪下那一刻就已经心软,但是从畿县衙监狱内救人比上青天也难不了多少,何况现在他被赵子伯和卢元夫联手在晋帝那里颠倒黑白,让本就疑心重的晋帝对他有所怀疑,此时如果为了卷入流民事件的林海出手,更是给了赵子伯和卢元夫污蔑他的理由,说不定还会让他变成郊外流民的主使者,这才有所疑虑。
“殿下,您之前让小的继续寻找盐商舆图,近日找到部分残片,望您过目。”韩冰明白现在是拿出舆图的时机,示意身后和自己一同跪在地上的林达。
林达看见韩冰给自己使的眼色后直接双手举过锦盒过头,双膝跪地前行呈递到赵子期榻前。
赵子期看着房间内跪地的韩冰,又看了看眼前的锦盒,他并不想让韩冰误会,认为这就是利益交换。
田账房看出了赵子期的犹豫,直接抢先拿过锦盒打开核对东西。
赵子期看向田账房,想着为成大事有多少人站在自己身前,如果一时之软,他又该如何和这些人交代。
“殿下,舆图和我掌握的盐商消息一致,可以判断是真的。”田账房核查完后和赵子期汇报,坚毅的眼神告诉赵子期他们所谋求的大事,和一个女子动感情可以,但是切不可动摇争天下的决心。
“韩冰,既然你拿来了舆图,本王可以救……”
“殿下,这只是舆图的一部分,还不是全部,”田账房打断了赵子期接下来想要说的话,“从畿县衙监狱救人出来所付出的代价和这片舆图并不等价。”
“田无择。”赵子期看着跪在地上的韩冰实在不忍心,不由得叫出了田账房的全名。
韩冰认识赵子期和田账房这么长时间以来,还是头一次知道田账房的全名,虽然是从赵子期的口中。
田无择见赵子期这么激动,也就站在一侧不再说话
“韩冰,我只能试一试,但是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将林海救出来。”赵子期抬脚下床,结果扯到背后的伤口,田无择见状想要向前伸手扶,结果被赵子期眼神制止,只能原地不动。
“林海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吗?”赵子期端坐在床榻边,问向韩冰。
“殿下,小的从小丧父,如果没有林氏兄弟帮扶,就没有今日的韩冰,我们三人走南闯北多年,同气连枝早就是异性兄弟。”韩冰抬头看向赵子期的双眼,毫不犹疑的说道。
赵子期紧闭双眼,长出一口气,“本王会尽力,但可能需要你的配合。”
“殿下只管吩咐,小的一定万死不辞。”韩冰知道林海这是有救了。
“你先回去吧,等我通知。”赵子期感觉自己又起热,拼着自己最后一丝清明把韩冰打发了出去,模模糊糊看着韩冰消失在自己寝殿的里间后,闭着眼睛缓缓倒了下去。
田账房见吴管家将韩冰送出,低头研究手中的舆图,还未细看,眼角余光就看到赵子期倒在床上,丢下手中的东西赶忙上前查看,只见赵子期张口急促吸入空气,伸手试探额头竟然起了热。
田无择一边扇了自己一巴掌,责怪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赵子期的异常,一边出去叫门口的侍卫速速叫府里的大夫过来。
韩冰和林达二人跟着吴管家走到一门处就听到后面有人小跑的声音,一个侍卫匆匆出现在吴管家眼前,俯身在其耳边说了一些话,吴管家听后大惊失色,“前面就是府门了,我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让侍卫送二位出去吧。”说完就赶忙往院内走去。
三皇子府御下极严,下人这种慌张的样子很是少见,韩冰好奇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可刚才来找吴管家的侍卫站在后面纹丝不动,韩冰只能带着林海向府门走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