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的喉结。
被咬住喉结的人张开嘴发出暧昧的喘息,窗外夜色深重,又是一年盛夏。
在杨小冬脖子上留下牙印,梁御恒终于觉得好点了,放开领带,杨小冬顺势躺回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气,黑色领带随胸口起伏,极具色情。
“我没戴套。”梁御恒掐着杨小冬的乳头玩,阴茎埋在他身体里边,动得又慢又重,杨小冬乖顺地抱住自己双腿,呈现一个完全奉献的姿势。明明当初可以头也不回的走,现在到了床上依旧做不到让梁御恒有一丁点的不舒服。
“嗯......没关系,我不能......生......”他断断续续地说。梁御恒眼神促狭,嘴边有笑,手掐着他的脸,声音也轻佻,“真不能生?”
杨小冬不说话了,把头扭到一边,奈何下巴还被钳着,只能紧闭着眼,梁御恒觉得他逃避的样子很好玩,直接压上去,杨小冬的腿被压到耳边,屁股朝上,梁御恒就压着他的腿弯大力肏弄。
完全压制的姿势让杨小冬无处可逃,只能任凭阴茎在里面撞,梁御恒还越来越快,一边干他一边帮他撸,没几下杨小冬就缴械投降,逼里边像失禁一样湿得一塌糊涂,阴道不受控地来回收缩,身体剧烈地抖了抖,阴唇开合喷出一滩淫水。
他的反应取悦了梁御恒,奖励性地拍拍他的臀,把被逼水弄脏的阴茎抽出来,拿过杨小冬的手撸动,上面全是水,滑腻湿热,杨小冬还没过高潮的劲儿,没力气,被握着手来回撸。
梁御恒还偏要招他,揉他的阴唇摁他的阴蒂,那地方还酸着,又被一顿欺负,可怜的杨小冬浑身上下没一个好地方,到最后又被射了一脸精。
领带被弄脏了,点点白浊,还系在杨小冬脖子上,“你把我领带弄脏了,小杨组长。”梁御恒勾着领带用指节磨他的侧颈,好像心情很好,最开始的冷漠消失,弯着眼逗他。
“我赔你一个。”小杨组长苦不堪言,是谁非要用领带栓着他的,反正不是他自己。
梁御恒替他解开丢到一边,好脾气地摸摸他的脸,点点头,“行啊,三千五。”
“......”杨小冬说不出话。
梁秘很体贴地发现他的窘境,提出另一个建议,“那你再让我干一次。”
“不要。”杨组长拒绝了。
“那你赔。”梁御恒挑眉。
杨小冬苦着脸纠结了一会儿,认命地趴到床上,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露着屁股和大腿,说话嗡声嗡气,“那你轻点儿。”
梁御恒大笑,拍他屁股,“快起来吧小杨组长。”杨小冬红着脸坐起来,想找自己衣服,他想快点离开这人的房间。
“去哪?”梁御恒拽他胳膊,又把人拽回来,“别走了,太晚了,在这睡。”说完不管人杨小冬乐不乐意,就抱到浴室去了。
“你变沉了。”他给杨小冬洗澡,嘴上还要气人,“看着也没长肉,都长这了么?”手捏上两瓣饱满臀肉,恶劣地揉掐。
梁御恒嘴边一直带笑,比起今晚之前,今晚之后他久违地沾上点人气儿,生动了些。杨小冬走之后,他想,也没什么,既然能走得这么干脆,还是不够喜欢呗,那算了,他不想要不够的。
再见到杨小冬,他像个活生生的人了。什么不够喜欢,他不在意了,看杨小冬的眼睛就知道,自己依旧被完全地可以信任地爱着。
那么他可以原谅某人的决绝,可以理解他所不知道的苦衷,他终于可以抱着杨小冬入睡,不用像四年来的每个晚上一样反复回忆自己和杨小冬在一起的每个细节,分析自己的过错。
他凑近杨小冬的脸,手臂环住他的腰,摩梭着杨小冬肚子上的那道长疤,像婴儿抚摸母亲的肚皮,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