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还没点着,只见一个人直奔溪水,做贼一样四处张望了一会儿。随即开始脱衣服。梁御恒没兴趣看光屁股洗澡的人,低头点着了烟。后续_群2}③、苓>六、久2"③久=六]
河边没人,杨小冬放下心,仔细地打了一遍肥皂,捧着清冽的溪水往身上泼,畅快!月光莹莹,照在赤裸的身体上,梁御恒这才发现洗澡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自来熟的杨小冬。
他平日看着弱不禁风,脱下衣服竟显露出紧实的身体。尤其大腿那,健壮有力,是整日干农活的缘故。视线向上,屁股上也是瓷实的肉,腰腹紧绷,意外有男人独有的力量美感。
很难将这副漂亮身躯和白日里谨小慎微的杨小冬联系在一起。梁御恒在树木的遮掩下,看他蹲着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站起来,几步走下岸边的土坡,蹲着的人听到脚步声慌张地想要躲起来,水边空荡哪有他的藏身之处!看着越来越近的身影和在月光下逐渐清晰的脸,杨小冬惊恐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第三章:大黑
叮一声,金属盖子打开的声音。北京城中并不稀罕的Zippo打火机此刻没有用来点燃香烟,而是照亮了一个乡下人的身体。
火苗在杨小冬腿前,热度传递过来,带来轻微的痒。杨小冬收拢起腿,试图遮住腿心。身下的石头硌得很痛,但一想到梁御恒在看又感到羞涩。
水边微风徐徐,带来清凉的空气。银色金属盖被啪一声关上,光亮消失。
“你接着洗吧。”梁御恒声音平淡,站起来走了。
他没有看到吗?杨小冬呆滞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松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分失落。
两个小孩正在往河边相互追赶,被一个高个子男人挡住去路,他板着脸训斥道:“去别处玩!”其中一个小孩直接被他吓得哇一声哭起来,被同伴拉走了。
梁御恒嘴边叼着一支烟,插着外衣的口袋,顺着土路回家。
随后几天杨小冬都没有出现在他面前,每天的“礼物”却不落,有时候是桃子,有时候是酸梅汤,有时候是一个丑陋的西瓜。
梁御恒倒一如往常,每天小卖部待一待,傍晚回家。路边有一只黑色的大狗,长得厚墩凶悍,但是特别亲近他,喜欢蹭他的裤腿。
“梁哥......”这天他正在路边喂大黑狗,杨小冬站在不远处小声叫他。大黑狗把他当作敌人,前爪趴低,露出凶狠的獠牙。杨小冬撒腿就跑,黑狗猛地蹿起,紧追其后!
一人一狗跑得极其狼狈,杨小冬害怕被咬,慌不择路摔进了地旁边的土沟。
“大黑!”梁御恒一喊黑狗就慢下来,看一眼后面又看一眼前面,最终小跑回到梁御恒面前,继续吃他给的馒头。
土沟里的人摇摇晃晃地爬起来,老远地看着这边,悻悻离去。
杨小冬开启了他的喂狗计划,大黑依旧对他龇牙咧嘴,他则大着胆子越走越近,给它吃自己剩下的窝头或者杨宝吃剩的肉骨头。大黑并不领情。
“你也知道梁哥好啊,整天跟着他......”杨小冬蹲在离狗两米远的地方傻笑,他不恨大黑的不友善,他只觉得它和自己一样眼光好。
就这样,喂狗计划进行了一个星期,大黑并没有从敌人变成朋友,杨小冬也因为大黑的缘故和梁御恒说不上几句话。
在地里浇水拔草除虫,忙活了一整天,还没到家就听到狗的惨叫。他扔下锄头飞奔过去,只见大黑被铁丝捆在树上,一个结实高大的男人正举起棍子狠敲它的头!
“放手!”杨小冬扑过去,被男人一把搡开,他立刻爬起来再扑上去,男人手中的棍子被他抢过,他气喘吁吁地挡在大黑前面,“谁都不能打它!”
狗的叫声凄厉,杨建成扛着一张桌子出来,递给男人一把锋利的刀,“嗐!二哥,甭理他。”接着摆出了几个碗,一瓶二锅头。
“你们要吃了它?!”杨小冬不可思议道,回头看了一眼大黑。大黑没了平日里对他耀武耀威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