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找找医药箱。
以前去开房,都是霈泽负责带药膏,他操得尽兴,他得善后管涂药,所以家里常备这种消肿止痛的药膏,好用,一抹就见效。
霈泽小心翼翼,里里外外可谓熟门熟路地涂了好几遍,终于也能放下心。
古人云饭饱思淫欲,现在是淫欲饭饱思瞌睡。
霈泽爬上床亲亲伊晓,感觉好踏实。
鲨鱼在客房里,不想拿,手机也在客房里,不想管。他埋头抱满怀,再拱一拱,嘴唇吻在晓晓的头发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缕缕阳光透过窗帘,从明媚的金色渐变成橘红,最后暮色四起,天光变灰蓝。
伊晓悠悠转醒,懵懂地望着床头柜上的复古台灯,记忆没法收拢,脑袋里一片空白。
慢慢的,目光飘动,挨在台灯一旁的相框映入眼帘,框中不是照片,而是一片金灿灿的银杏叶标本。
伊晓记得它,它是他捡来的那一大捧叶子里,最完美的那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