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辈子不会有孩子了,就把虞良当自己的娃看的,如果是她的孩子说出这样的话,她高低要把对方丁丁给剁了喂狗。
甚至有一瞬间,她真想带着虞良远走高飞,过个清闲的小日子也好。
虞良的手轻轻搭在她的后脑勺上,拍了拍:“妈妈,你不开心吗?”
“没有,妈妈没有不开心,妈妈只是……只是想你有选择的机会。”
“我有的,妈妈,我有的。”虞良看向她,眼睛亮晶晶的,“是我选择的周河。”
“我不是意外出现在周河的酒吧的。”
可能周河不记得他,但他记得周河,父亲第一次带着虞优去见周河的时候,他也跟着去了,只不过姐姐不喜欢,他就一直坐在外面。
那时候他还是个小屁孩,没有手机玩,又没人管他,就在景观水池旁边爬来爬去,抓里面的小鱼玩。
然后自己变成了小鱼。
周河刚好出来上厕所,一只手就把他捞上来了,那会儿的周河远没有现在稳重,在宴会厅里呆得烦了,连小孩他都愿意陪着玩。
“你是谁家的小孩,为什么一个人在外面?”
男人的本意是想给他擦把脸,但他害怕,吸着肚子贴着墙不敢靠近他。
“不是,我长得有这么可怕么?”
他瘪个脸,快要哭出来了。
周河注意到他腿上刚被划出来的伤口,大概是刚才摔下去的时候磕到了旁边的石头。
他挑了挑眉,往口袋里一摸,摸出来一个很不符合他形象的,粉蓝色带小星星的创可贴。
也不知道哪个姑娘给的。
“喏,这个给你用。”
男人故意和他之间拉开一点距离,等小虞良凑近过去拿的时候,猛地起身吓了一下他。
接着就被小虞良一个借力推进了水池里。
那边安保都冲了过来,把小虞良吓个半死,冲到水池里去躲在男人后面,哗哗溅起水花,周河挥挥手,示意他没事。
他也不觉得生气,小孩儿抓着他的袖子躲在他身后,莫名让他觉得有意思。
那段时间里他看惯了太多厮杀,情绪也不太稳定,可能小孩的这一推,让他找回了点生活的乐趣。
“长大了估计也是个磨人精。”
周河把小虞良半湿的头发揉乱,又找来个女服务生,嘱咐她带着小孩儿去换身衣服,记在他账上,就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小孩在他走后,和女服务生说了第一句话:“阿姨,那个叔叔叫什么名字啊?”
服务生白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展牌,上面有着周河的名字。
“周河。”
还好字比较简单,他还认得到。
他念着这名字,心里就热了起来。
所以那天在酒吧里遇见不是偶然,甚至周河走过去没看见他的时候,他情急之下一拳打在陌生人脸上,挨了好几个巴掌。
但周河看到他了。
“这样算喜欢吗,妈妈?”
虞良的语气里仍旧带着点试探,但孙文心已经不哭了。
没想到周河也有被这样拿捏的时候。
还是被一个笨蛋小孩。
“孙文心。”周河在门口叫她,男人看了眼虞良,虞良立马扔掉果冻杯,钻回被窝里去,“出来。”
孙文心拍了拍虞良的额头,瞪了眼周河:“干嘛啊,在宝宝面前凶巴巴的。”
周河把检查报告递给她看,孙文心有些不明所以,心都悬起来了,结果看到了一些出乎她意料,但没那么值得担忧的事情。
“这是……怀孕了?”
“怀孕了,两个多月,刚才已经做完了所有胚胎检查,医生说没有问题,很健康,可以生下来。”
孙文心从未听过周河这样压抑着兴奋的语气,哪怕当年他成功坐上周家一把手交椅的时候都没有过。
“你想怎么做?”
“先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