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枯被他这没正形的逗小孩样逗乐,噗嗤一声,又给憋回去,不准自己笑:“就是什么?”

陈汝趁他不注意,大掌一把搂住霍枯的腰把他摁墙上,三两下拆了裤子拉链,掏出来,唾液弄在指尖简单一润滑,从小儿软乎乎的嫩腿缝里滑进去,胯部一顶,咬住霍枯耳垂哑声说:“那我就是脊索动物门哺乳纲齿鲸小目下的某海洋生物。”

霍枯被胀的受不了,身子还软,怕掉下去。

他无奈,一手勾住老东西的脖子,半拉身子挂在他腰上,边应和着,边小声骂他:“你这色痞。”

“是,我认。”陈汝笑着压他,知道霍枯这张脸跟脖子不能弄印,扯开他领口,特意挑了他那乳头位置。

一口咬上去,嗓子哑了几分,“不过,也分对谁。”

四十四的父亲骚的没边儿,哪能让二十二岁的儿子顶得住?

那玩意儿在体内埋的深了几寸,陈汝抽出来,又猛地冠进去。

圆润龟首蹭过霍枯敏感的前列腺,霍枯嘤咛一声,后背沁出一层薄汗。

明知不该在饭店包厢瞎搞,他仍受不住诱惑,和父亲干了个痛快。

一趟结束,霍枯想着时间不早,先下去找找那缺德经纪人。

至少得把事情说清楚,以免他往后再害人害己。

陈汝拉着他的手,说:“鼠胆小辈三张嘴,他哪有真话?你去问,他能把实话告诉你?得那点好处横竖吐不出来,何必呢。”

霍枯执意:“他之前给我找了好资源,我拿影帝,也是因为上一步电影是他促成的合作。他有捧人的本事,却没有真正风雨同舟的决心。今天这事一过,往后我是不敢再用他了,把话挑明也方便他找下家。”

“你还是太年轻,凡事想不周全。”陈汝拍着儿子的手,嗓音发沉,“这圈子很多事不能拿到明面去说,真说出口,情分没了,他未免记恨。”

“那您说怎么办呢?就这么吃闷亏?”霍枯担心,“万一再有下次――”

“没下次。”陈汝打断儿子,黑眸子里酝着怒意,“他敢?”

霍枯一头雾水,不明白陈爸哪来的肯定。

陈汝问他:“你手机呢。”

霍枯一摸兜,脸一白:“糟了,肯定是落包厢里,我得回去找找。”

他要出去,陈汝拦住人:“甭找了,你那经纪人拿走了。就怕你打电话叫外援,提前备了一手。”

霍枯脸色难看,想不到同船共度的人能害他到这地步。

“往后对谁都留个心眼,把人想到最坏,这世界就是善良的;要人人都是天使,你就完了,必定生活在地狱之中。”陈汝说了这么一句,整理好霍枯弄乱的头发,眼光柔爱,“我晚上跟王铜他们在这儿吃饭,你先回去,剩下事儿等我饭局结束再说。”

霍枯点头。

又担心陈汝:“您别喝酒,喝了也别自己开车,路上查得严着呢,再给抓进去。”

陈汝一拧小兔崽子的脸:“少乌鸦嘴,你爸是知法违法的人?”

“您可没少知法犯法。”霍枯揉着脸蛋子,一眼幽怨,“打人不犯法呀?瞧您刚才对张导动手狠的,我都怕把他给打死了,到时候明日头条一出,协和专家陈教授当众打人――多少年清誉扫地?丢不丢人?”

陈汝作势要掐他第二下,霍枯躲开,挺生气:“还拿我当小孩呢?这脸上了保险,捏坏了您要赔付几千万的,陈爸!”

他陈爸粗眉一挑,不要脸:“你人都是我的,赔保险……哼哼,跟你老子扯什么淡。”

霍枯真拿他没法子,戴上帽子口罩,叫车下楼。

爷俩刚才爽了一次,陈汝晚上还得跟学生吃饭,怕衣服皱巴巴不好看,临高潮前特意抽出来,跟霍枯一块射在儿子内裤上。

刚才趁人没注意把他内裤卸下来,他大掌攥着这只CK,怎么揉,怎么乐呵。

一想到霍枯那没毛儿的嫩屁股天天被这玩意包着,陈汝血管就开始发烫、膨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