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枯双手被绑,眼前也看不见,他照样渴望陈汝的吻。

仰头顺着烟草气息去寻父亲,陈汝早看见小兔崽子要干什么,怕烫着他,烟换手拿,长满茧子的掌八字扩开,掐住霍枯下颌跟他接吻。

“这么积极,上次教你的学会了吗?”

霍枯一愣,羞赧点头。

“那我可要检验下,看你是不是撒谎骗人。”陈汝落了一句,儿子放地上,皮带扣接下来扔床头柜,又脱了外裤,避免划伤他脸。

东西掏出来,他没碰就先一跳,巨大龟头朝天,直戳肚脐眼。

浓重的膻腥热气顺着鼻尖外散,霍枯跪在陈汝两腿间,双手被数据线绑在后腰,干净的三角区底下早膨胀起来,戳着床帮,等待释放。

黑暗中,他听不见父亲说话,只听见陈汝抽烟。

吞云驾雾,粗劣又性感。

他想起来今早跟辛施琅说陈汝是个好人,是个“像上帝一样好的人”,难免自愧。

上帝倘若允许父子乱伦,只恐这个世界伦理颠倒,河水倒流,人要脚丫子朝头顶行走在赤日之中。

可除此之外,他实在难以再找任何一种比喻,来描述陈汝在他心中的地位。

反正这么说吧。

――他可以不信教,但他必信陈汝。

他们父子之间就是如此,一堆白骨养料上长出来的一朵想挨荆棘花,外头光鲜亮丽,内里烂糟迂腐。谁也别嫌弃脏,谁也别自夸比谁高等。

霍枯跪在地上,不轻举妄动,乖巧地等待着。

半晌,陈汝把烟头磕进水晶缸,说:“舔吧。”

他才乖的像一条狗,训练有素地拿鼻子去寻找陈汝的性器。找着了,先用脸蛋从上往下蹭过去一遍,高挺鼻梁顶过上头的肉筋,等那玩意又一跳,似乎回应他反应,这才张开嘴寻找到最上面一口含住,拿唾液做湿润处理。

紧致口腔撑开了也不过一个圆,霍枯才刷过牙,上头残留薄荷的轻微辛辣,混着烟草气息。此刻多出来父亲的雄性气味,鱼龙味道混杂一起,充斥口腔内外,勾的他欲罢不能,直觉后头一阵紧缩,隐约想溢出淫液。

口交事宜适合情人,适合爱侣,用于父子间太奇怪了些。

陈汝不能坦然接受自己养大的孩子成为他的胯下娈童,又招架不住霍枯次次勾引,因此每次性交都采取背入,就算一定要面对面,他也一定会给霍枯戴上眼罩,不让这孩子看见自己的脸。

父亲是父亲,倘若因为淫欲而成了爱人,无疑于扼杀他在孩子心中一切高大形象。

陈汝最怕如此。

霍枯的口活儿也是这几年才练起来。以前笨兮兮的,东拼西凑才能从上吃到下,他总是用牙齿磕碰到陈汝的阴茎,不是刮破皮,就是让他老子疼半天。对于幼子父亲哪能责怪什么?最大的反应也不过是事后抓紧了儿子的发尾一边狂顶甩胯,一边对霍枯说没事儿,大不了下次再练练。

练了一次又一次,他现在也算出师了。虽比不上陈汝吸吮他的嫩肉棒,但至少也能掌握诀窍,知道上边用腮帮子吸吮吞吐一半,下一半用手快速撸管,手口并用才是精髓。

霍枯跪在地上,双手用数据线绑紧,这么一拢陈汝的鸡巴就更显得色情。

他低头看着儿子腮帮子朝里凹进去,眼罩下鼻梁高挺,喉结也大。陈汝大手落在霍枯发间,叹息着享受舒服,还惋惜地寻思,如果当年霍枯献身时他忍住了,宁愿离儿子远一点也不放任他,恐怕这两年以他这功成名就,怎么着也得找个漂亮女朋友,跟人喜结连理,孩童遍地。

可惜了霍枯,放着温香软玉不要,脑子想不开,跟他一个四十来岁的养父瞎搞。

嘴下用力气弄了几十个来回,霍枯用力一吮陈汝那硕大龟头,双掌用力一合,生生给父亲弄出精来。

乳白液体顺着他的黑眼罩往下流,霍枯看不见,只觉得胳膊发潮。

他没多想,低下头去,含住手腕上陈汝的精液。

陈汝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