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眼泪还没停下,不只是脸上,连耳边的被褥也被泪水浸湿,晏晏像投身于淋淋的雨中,喘不过气来,还咽进许多津液,身上他处的感觉却也不能忽视,是与晏晏自身的温热全然不同的滚烫,男人的手紧贴着他的身体游移,从娇嫩的乳头往下,一直到从没被他人探索过的女穴,自然得没有半点停滞,似乎是早便知道晏晏有这一个异于常人的女穴的晏晏不禁便出了神,想这夜半闯进来意图强暴他的人究竟是谁,想自己平日里究竟在哪里暴露了身子的秘密,从而引来了这样的祸患,却连想这些的片刻也被夺走,下身的软肉被毫无温情地粗暴揉弄,疼痛得让他猛然一颤,直像要从床榻上跃起来一般只软软的扑腾了一下就又被强硬地按回床上,彻底软了身子,真被拿捏了痛处了。

及待男人解开裤子将身下粗大的阳具紧贴晏晏下体之时,晏晏才终于又被放开唇舌,能勉强发出些断断续续的声音来,仍然不死心地作出请求,“……求、求求你……”

“……不要……”

“……放过……我吧……”

身上的男人动作一滞,似乎是被打动,终于心软,手从晏晏的下体离开,抚上晏晏的面颊晏晏温顺地用脸去贴男人的手,极力讨好的模样,眼里都显出些希望的光来,以为自己这晚能够免于被强暴的命运满是茧子的手很生疏地抚弄了片刻,又毫不留恋地收回了,开口道:

“听话,晏晏。”

晏晏那夜第一回听到男人的声音,却是晴天霹雳一般的感觉,先前屋里没有点灯,他什么也看不清,男人也没有发出声音,他自然认不出是谁,可这声音于他也太熟悉了,正是他还是个孩子时便听过的、后来也时常听见的杨绪的声音,他万没想到这个俯在他身上意图强暴他的不轨之徒居然是他在心里因阿姐私奔而去深感愧疚的姐夫!

怪不得他那样大声的呼喊,院子里竟死一般的沉寂呢,母亲巴不得他被杨绪强占了去,便可以继续留在杨家受杨绪的照拂了,自然就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晏晏,你姐姐走了,总要再赔我一个的。”

思绪万千,晏晏满心都是绝望,脑子里一片混乱,却又听男人继续道,紧接着身下一阵剧痛便将他所有注意力都引去,半点思绪也生不出了男人肏进去了,那样小小一个甬道,却被那样粗大的东西进入,如一把刀把他的下体劈开一般,除了痛意全然没有别的感觉,身体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随着男人大开大合的动作死鱼似的乱颤罢了,有什么湿湿的东西从腿根淌下他流血了,或是什么破碎了。

可仍然是得不到怜惜的,男人彻底压了下来,一座大山重重地落在他身上,比山更重的是男人在他身体里的横冲直撞,简直像兽类一般的粗暴,教晏晏蹙紧了眉头。

“轰隆”几声,天边一阵炸响,电闪雷鸣,晏晏恍恍惚惚,都不知道这是幻觉还是真实所见了,在男人身下只觉眼前一切都要倒塌般,狠狠地摇晃着。

是被风吹进来的落在他面上的雨水让他产生了点实感,但也只有一点罢了,男人的汗水也滴落在他脸上,汗水与雨水混杂在一起,竟不知是哪样更多,分明是在屋里,因没关门,风雨都进来了,倒像在野地里被兽类强暴。

那一夜于晏晏而言实在是太漫长了。

临近天亮男人才射在他身体里,晏晏已然奄奄,以为终于可以结束,可以稍作休息,却让男人抱着翻转了身体,教他跪趴在床上,胸前两团小小的软肉被握在粗糙的手里从后边又入了进去,驯服一匹小马驹一般的被骑在身下,躲闪不得,往哪个方向脱逃终究又要回到男人身下的……直到晏晏承受不住晕过去才算单方面的结束。

晏晏浑身疼痛地醒过来时杨绪已经不在屋里了,门从外边挂了锁,显然是考虑了他可能会逃走的景况,他也无法,委实无力,便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才等来母亲,放一碗饭在他床头,捏捏他细瘦的胳膊,似乎很满意他身上那些或红或紫的痕迹,笑着道:“都要经这一遭的,你不算亏了,如果不是你阿姐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