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的眼泪便又扑簌簌地往下落了。
他陷入莫大的惶恐之中,几乎立即摇起头来,生怕晚了半点便教男人以为自己答应了“留下来”那样他会死的,一次他都这样的痛苦,日日都如此,他真的会死的,晏晏只想早些结束这一切,早些逃离了这虎穴才好。
却不想男人见了他这反应竟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响彻在小小的盥洗室里,晏晏被他这突然的笑惊到,一时愣住,下一刻却教男人重重地按着跪倒在镜子前,不知从哪儿寻来的系带,双手都被束缚着压在身后,才抽离不久的粗长性器便又以这样的姿势重新回归晏晏的女穴,好大的力道,猛然撞得晏晏脸都紧贴了冰冷的镜面,一片晕眩,缓过神来用余光却瞥见镜里男人的面上半点笑意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派阴沉:
“真是让人不高兴,连犹豫都没有呢。”
“那就只好让你印象深刻一些了,以后也不至忘记。”
“啊”
晏晏短促地叫了一声,之后便连这简单的语气词都发不出来了,教男人的手指挤进他嘴里,抓住根缰绳似的往后按,又没法呼吸了,腰也极限似的向后折,只有身子却向男人越来越近,几乎要被男人那物嵌进去,哀哀地掉着眼泪。
满室是持续的皮肉碰撞声。
天色都暗沉下来,男人才终于解开束缚晏晏的系带,咬紧晏晏后颈的软肉将大股浊白射进他下边那被蹂躏得艳红的娇嫩小穴里晏晏肚子都鼓起来,浑似又怀了胎似的,气息奄奄地用手撑住地面想坐起来,却又教男人按回去,仍然埋在他身体里的阳具突然地又膨胀起来,紧接着便是持续的热流席卷男人竟尿在他里边!
尿液太多,甚至从穴里溢出来,在晏晏下身积成一小滩,倒像晏晏失了禁哩。
莫大的羞耻包围了晏晏,他肩膀颤了颤,呜呜地哭起来。
男人这时却像是良心发现,帮晏晏抹去眼泪,道:“是我不对,我帮你排出来便是。”
啊晏晏回忆到这里已经不愿再回想了,他就从来没有见过那样可恶的男人(连杨绪也没有他可恶的,毕竟杨绪是娶了他的),可是一旦起了头,那些羞耻的回忆便不受控制地全都涌现出来。
两腿颤颤,没有一丝气力的晏晏教男人的手从腿间穿过,如给孩童把尿一般双腿大张着抱了起来,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男人的性器一点一点又重新没入他穴里又被侵犯了,偏生用着帮他的借口,“要疏一疏才好呢。”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那一朵小小花苞全然没有阻止之力,就被残忍地碾开,乃至留下一个合不拢的洞口。
“啊啊……”晏晏低低地叫,失神地垂下了头,小腹上却也突然迎来一股重力,定睛一看,却是男人把手放在他小腹上,随着向上顶弄的动作重重往下按压呢,见他望过来,倒笑着解释,“两头使劲才最好。”
……
真真又是一场噩梦。
晏晏越想越难过,身下的被褥都被眼泪浸湿了,突然想起什么,倒抹了抹眼泪,掀开被子,见着睡他旁边的中年女人刚刚掀了被子是要躺下的模样,轻轻唤了一声“婶子”,苍白地笑了笑,问:“你们平日缝补衣物被褥,都拿人家多少钱啊?”
那女人许是没想到他难得开口竟是问这种大家都知道的事,愣了愣,但还是同他说了,“缝一个被子两角,衣服那些略少些。”
似乎是觉出晏晏有些不对,又关心道:“怎么了,是有人少给了你钱吗?”
晏晏脸色一时煞白。
他往常拿的钱比女人说的数目多得多哩。
好半晌他才能缓缓地把头摇摇,又忍不住想掉眼泪了,到底忍住了,开口又问那女人,“……那……万一有人多给了钱呢?”
“自然是想玩你!”
一个声音大声答他,却不是睡晏晏旁边的中年女人,而是睡他斜对角的那向来不喜欢他的小寡妇,今儿晏晏一回来小寡妇就觉着不对劲了,从上到下地把他打量好一圈眼睛红红,嘴唇也红红,面上还有未干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