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能是谁的?”柏殊玉趴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收好了,可别再丢了。”
天街已经对柏殊玉的品行有了一点了解,他看着柏殊玉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收敛了笑意,愣愣看着柏殊玉。
天街没穿衣服,身上的水也没完全擦干,水珠顺着小腹一路蜿蜒向下,引入蜷曲的毛发之间。那根东西即便不再充血的状态下,分量仍然很可观。
“打开你后面的柜子,把自己擦干净,”柏殊玉拍了拍床,“上来。”
天街听话地擦干自己,爬上床,慢慢挪腾到了柏殊玉身边。
柏殊玉仰面躺着,一只手解开了睡衣扣子,递给天街一管软膏。
“给我涂药。”
柏殊玉露出的大半个胸膛上错落着猩红的指痕,乳头一圈更是可怜,被咬得青青紫紫一片。他原本就白,充满着色情意味的痕迹留在他微微隆起的奶子上,像是一张被污染了的画。
天街身体隐隐发烫,想看又不敢看,目光到处乱飞,不安地攥紧了手里的软膏。
柏殊玉故意催他,“快点啊。”
天街犹豫了一下,跨坐到柏殊玉身上。还不等他坐下,就被柏殊玉一脚踹开了。
天街揉着自己的大腿,有点委屈地看着柏殊玉。
柏殊玉把两条腿搭在天街同一侧的肩膀上,“就这样,不许骑到我身上。”
这姿势有点奇怪。天街不得不扶着柏殊玉的小腿,怕他等会儿连腿掉下来都要怪自己。他挪了挪膝盖,贴近了柏殊玉,附身在他胸口前涂抹药膏。
这样一来,天街的鸡巴不偏不倚,抵在了柏殊玉腿缝中间。
天街僵了一下,心有余悸地偷看柏殊玉。柏殊玉却好像压根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你磨磨唧唧干嘛呢,这也不会?”
天街心虚地往后挪了挪,认认真真给柏殊玉的奶子涂药。
但越是不想在意,下身的感觉就越强烈,敏感的龟头时不时就要蹭到柏殊玉的睡裤,那里热乎乎的,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也能感受到惊人的柔软。
天街的一双手很大,完完全全罩住了柏殊玉娇小的软胸,他的掌心涂满了滑腻的药膏,艳红的乳头,雪白的胸肉,从大手的指缝间溢了出来,覆准备一层亮晶晶的液体。
天街一开始还记得自己是来涂药的,慢慢注意力就被柏殊玉的下体吸引了过去,逐渐无法控制自己越发粗重的喘息,晃着腰一下一下往柏殊玉两腿之间撞。
天街低着头,从耳根到脖子一片通红。那根牲口一样的大鸡巴完全勃起,尺寸和硬度都很惊人。他顶得越来越用力,几乎要隔着睡裤把他的穴口顶开,粗糙的内裤被顶进微微张口的小穴里,带着些许痛感的快意让柏殊玉眯着眼,小声哼哼着。
但这种程度不是柏殊玉想要的。他一只手从自己紧闭的两腿之间穿过去,掌心包裹住了撞上来的龟头。
命根子再度落入他人之手,天街立刻不动了,扶着柏殊玉的腿低低喘息着,好像终于回过神来,有些紧张地掐了一把柏殊玉的大腿。
“让你涂药,你在干什么?”柏殊玉声音里透着一股慵懒,“这么喜欢乱发情,只要是个洞都能让你射出来吧?”
天街并不完全明白柏殊玉在说什么,却读得懂他语气里羞辱的意味,脸更加红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歪着头,靠在柏殊玉的腿上,委屈地看着他。
柏殊玉手抵在唇边,遮住笑意,把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拽下一截。他带着天街,缓缓把阴茎插入自己大腿缝隙之间。
“插这里试试。”
鸡巴受到的阻力一点点增大,柏殊玉的大腿凉凉的,好像果冻一样充满弹性,细腻的皮肤严丝合缝地包裹着阴茎,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咬得天街舒爽无比。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尾椎骨一路窜上头顶,让他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立刻不停地在柏殊玉两腿之间抽插起来。
天街肩上扛着柏殊玉两条长腿,腹部绷紧,公狗腰一下比一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