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街从被子底下抓着柏殊玉的手,从短裤的底部伸了进去。

蛰伏在乱糟糟毛发中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柏殊玉扯下他的内裤,微凉的掌心包裹住了滚烫的巨物,慢条斯理地上下揉搓着。拇指顶着敏感的龟头打着圈。天街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大口急促呼吸着,胡乱而毫无章法的亲吻着柏殊玉的锁骨。

“小玉……”天街喘息着,贴在柏殊玉耳边喊他,“小玉,我好喜欢你小玉。”

柏殊玉心跳骤然停顿一拍,手里的动作一顿。

天街闷哼一声,射了柏殊玉一手黏腻的精液。

天街抱着柏殊玉不松手。柏殊玉愣了一会儿,察觉到了身下的异样,不动声色地蜷起腿,抵在两人之间。

柏殊玉推开天街,“去洗洗吧。”

天街愣了一下,还想要去抱柏殊玉,“但你还没有……”

“我不用。”柏殊玉有些冷淡,背对着天街,“我给你开暖风,别着凉。”

天街有些不情不愿,他明明也感觉到柏殊玉有了反应,柏殊玉却不让他碰。他想要亲眼看看柏殊玉是不是硬了,柏殊玉却好像看出了他内心的想法,一次也没让天街如愿看到身前的情况。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柏殊玉关上门,背靠着墙壁,缓缓脱下了自己的睡裤。

内裤被他一点点地拽了下来,会阴处黏腻冰凉的液体慢慢与发育良好的女性器官分离,扯出一条淫靡的细丝。

柏殊玉的手上还残留着精液的气息,他看了一眼湿透的内裤,耳根浮现出一抹薄红,轻轻叹了口气。

在天街洗完之前,柏殊玉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就像什么也没发生。刚躺下没多久,手机响了一下。

是梁水打来的电话,柏殊立刻接了起来。

“小玉,你生病了?”梁水焦急道,“我刚才没看到消息,现在怎么样?我这里有点事过不去,你让魏恪……”

“没事的,现在已经没什么事了,魏恪来过了。”

浴室门开了,天街带着一身热腾腾的水汽扑到了柏殊玉身上,黏黏糊糊地抱着柏殊玉,柏殊玉淡淡看了他一眼,天街却好像忽然不再怕柏殊玉了,低着头装没看见。

柏殊玉摸了摸天街湿漉漉的脑袋,“你在忙吗?”

“我在酒店这边,”梁水顿了一下,“……身体没问题的话,要不要来一起吃个饭?”

柏殊玉没多想就答应下来,挂了电话才想起旁边的天街。柏殊玉拍了拍他。“我要出去一下,你自己吃饭,门口的盒子里有零钱,你要的话自己拿。”

天街一下子抬起头,不高兴地看着柏殊玉,“不走行不行?”

柏殊玉推开他起身,“别撒娇。”

天街也跟着下了床,张着胳膊要抱柏殊玉,柏殊玉不轻不重地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长本事了?”

天街立刻蔫了,柏殊玉把他摁回到床上,这才放心出门。

梁水给柏殊玉发来了地址,是他和楚呈月办婚宴的酒店。这是整个风城最好的酒店,当然不是梁水和楚呈月负担得起的,是姜可给他们选的地方。

柏殊玉直接报了姜可的名字。

这家店柏殊玉是常客,他饭量小,对食物没有什么需求,每次都是和梁水一起。梁水喜欢这里的菜,却又不好意思顶着姜可的名字自己来,每次都要打包带回去。

不知道天街喜不喜欢这家店,他好像还不知道天街的口味。

不过那小傻子,他带什么回去估计都会傻乐。

柏殊玉唇边带着淡淡的笑意,走进房间。意外的,等他的人并不只有梁水。

柏殊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楚呈月站起来,神情有些局促,向着柏殊玉打了个招呼。

梁水道:“小玉,过来坐啊。”

柏殊玉站着没动,看了一眼尴尬笑着的梁水,语气冷了下来。

“她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