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街挤在他腿间的脑袋。
那条舌头毫无技巧地一个劲来回舔弄着,速度越来越快,柏殊玉小腹传来一股陌生的酥麻,上半身几乎绷成了一道弦,整个女穴爽得发麻,还带着一种难言的刺痛。被吸吮的阴蒂下面的穴口不断收缩,随着柏殊玉一声短促沙哑的呻吟,猛地涌出一泡淫水来,顺着天街的唇舌淌过下巴,弄得天街胸前一片晶亮。
潮湿的贴身短袖落到了胸口以上,柏殊玉张着嘴,目光失焦,喘息着。
天街盯着那口被他吃得红艳的逼,最外层的阴唇被舔得狼狈敞开,高潮余韵中微微抽搐的穴口不住地往外流水,顺着媚红的穴缝蜿蜒而下。挂在卷曲的阴毛上的淫水砸在床单上,柏殊玉臀瓣底下的床单湿得能挤出水来。
天街呼吸越发粗重,体内好像有一团火在窜。他一只手撑在床上,把自己已经硬的发疼的鸡巴从裤子里掏出来,急匆匆撸了几下,就要往柏殊玉红肿的小逼里塞。
粗大的龟头刚抵上穴口,柏殊玉踹了他一脚,“别碰我!”
这一脚对天街来说算不上疼,他后退了一步,茫然地看着忽然变了脸的柏殊玉。
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急匆匆地催着他把自己的鸡巴放进去,为什么他不一样呢?
柏殊玉已经重新坐了起来,全身上下只剩一件短袖凌乱地挂在身上。他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欲态,一双艳丽的眼眸含着水光,神情却已经冷下来了。
天街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动了,像个好学生一样规规矩矩地站着,连着那根鸡巴一起,委委屈屈。
那东西的分量不小,青筋盘桓,马眼不停地翕动,显然已经到了极限。柏殊玉不说话,曲着腿坐在床上盯着看,天街很快便受不了他的目光,试探着把手慢慢伸向了自己的鸡巴,想要自己撸出来。
柏殊玉踢开天街的手,穿着袜子的脚踩上了那根狰狞滚烫的大东西。
天街吓了一跳,慌忙抓住柏殊玉的脚腕,“不,不要踩。”
“把手拿开,”柏殊玉歪着头冷眼瞥他,“不然我把你这根狗吊剁掉。”
天街被吓了一跳,立刻举起了两只手。
柏殊玉脚背稍稍拱起,脚心贴着茎身,粗糙的布料上下来回摩擦着圆润的龟头,马眼流出的腺液黏腻腻地弄湿了袜子,显得更加色情。
天街小声哼哼着,脸红的几乎要滴血。柏殊玉动作不紧不慢,总是差一点才能射出来,天街受不了,握着柏殊玉的脚腕,精壮如公狗一般的窄腰随着柏殊玉前后晃动,快速操着柏殊玉的脚心,主动拉着他的脚去磨敏感的龟头。
脚底下那根鸡巴越发的粗大昂扬,一颤一颤地抖着,天街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一股白净射在了柏殊玉的脚背和光裸的小腿上。
天街低喘着,慢慢蹲下身,贴着柏殊玉的小腿坐在地上。
柏殊玉低着头,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轻轻晃动着自己修长的小腿,湿漉漉的脚随意拨弄着有些疲软的阴茎。不多时,那一团巨物便再次苏醒,精神抖擞地直直立着。
天街呼吸一窒,仰头看着柏殊玉,语气可怜兮兮,“不能操你吗?”
柏殊玉“呵”得笑了一声。
天街还没从柏殊玉的笑里回过神来,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乱,天街神情紧张地抬头,下一秒,房门忽然被“碰”一声撞开,三四个警察冲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