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殊玉故意逗他,“你的钱都给我了,你老婆怎么办呢?”
天街歪了歪头,似乎有些不解地看着柏殊玉。
“你不是吗?”
“我怎么是你老婆呢,”柏殊玉一本正经教育他,“老婆是女孩子才行,像刚才那两个来和你搭话的,你不喜欢她们吗?”
“我不要,我不喜欢。”天街语气有些急了,拉着柏殊玉大喊着,“我就喜欢你!我就要你当我老婆!”
“听见了听见了,别喊了。”柏殊玉忍着笑,赶紧一手捂住天街的嘴,“那我要不愿意呢,我要是不想和你结婚呢?”
“我……”天街一把抓住柏殊玉的手,眼巴巴看着他,“我会对你很好的,比所有人都好,你……你当我老婆不行吗……”
天街也许并不知道婚姻的含义,但不妨碍柏殊玉觉得他可爱。他轻笑了一下,拉着天街的手慢悠悠地晃了晃。
“那我考虑一下吧。”
柏殊玉带着天街,把收来的废纸壳找人卖掉了,一共十几块钱。天街美滋滋要去给柏殊玉买礼物,柏殊玉拦住他。
“先回家吧,”柏殊玉道,“我想先把礼物送给你,我等不及了。”
天街第一次从柏殊玉口中听到他“等不及”,以为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连忙乖乖把推车还了回去,老实跟着柏殊玉回家。
一路上柏殊玉看着车窗外,没有说话,天街忍不住一直偷看他。
柏殊玉的头发有些长了,柔软的黑发被随意地挽在耳后,细腻的皮肤在阳光下白得要发光,浅棕色的眼睛好像宝石一样,一会儿就含着笑意看着他。
“看什么呢,这么好看?”
柏殊玉眯着眼冲他一笑,天街莫名感觉一股热流冲着裤裆去了,赶紧移开视线,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他低低道:“好看的。”
柏殊玉手指轻轻揉捏着嘴唇,垂眼瞥着天街挡起来不让他看的双腿之间,语气波澜不惊地对司机道:“师傅,麻烦快点。”
一回到家,柏殊玉让天街跟着自己进了卧室。
天街刚一走进去,柏殊玉一手拽着他的衣领,一边把天街往床上按,一边扒开他的衣服。
天街躺在床上,手虚虚扶在柏殊玉的挺翘的臀瓣上,手顺着柏殊玉的腰线抓上了他挺巧的臀瓣。
他低喘着,“小玉……”
柏殊玉也憋了半天了,飞快地脱掉了裤子。他赤裸着下身,两条大腿支在天街脑袋两侧,一只手伸下去,掰开自己还红肿的逼,眯眼看着天街。
“舔。”
被操得过了头的逼还红肿着,两片肥厚的阴唇之间,藏匿着水淋淋的嫩穴。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湿透了,从穴缝到阴户都湿漉漉的,手指揉弄了几下,就拉出淫靡的细丝来。
天街几乎在柏殊玉骑上来的一瞬间就硬了,他急不可待地抓着柏殊玉的屁股往下一压。直接让柏殊玉结结实实坐在了自己脸上。
柏殊玉重心不稳,身体前倾,手撑在床上。他想要起身,可屁股被天街抓得紧紧得,动弹不得。那根灵巧的舌头不给柏殊玉任何适应的过程,迫不及待地吸着敏感的穴口,横冲直撞地插了进来。
“呃……啊啊。”
穴里的嫩肉被翻来覆去地舔舐着,柏殊玉腰一下子就软了。他低下头,就看见自己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随着扭腰的动作悬在天街脸上晃动着,说不出的色情。
昨夜才被开苞的小穴青涩又敏感,天街才舔了没几下,就哆哆嗦嗦地往外吐着水,内里的红艳软肉更是被插得抽搐不已,每次天街的鼻尖蹭到阴蒂,柏殊玉的身体就好像受不了似得一抖,下意识的蹭来蹭去,好像在主动把穴喂给天街吃。
源源不断的透明淫水从红通通的小穴里流出来,堵不住似得,亮晶晶淌了天街一下巴。天街把手伸到前面来,掰开柏殊玉总是忍不住并到一起去的长腿,伸着脖子让柏殊玉整个穴都贴上了自己的脸,一动就发出淫靡的水声。
他轻轻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