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太白了,这么下去两天就该晒伤了,”月月道,“明天上午你们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的和我说,别客气。”

月月走了之后,天街自高奋勇要帮柏殊玉涂芦荟膏,涂着涂着两个人又亲在了一起,柏殊玉不想再花时间清理,让天街看看床头柜里有没有避孕套。

柏殊玉道:“有吗?”

天街打开抽屉,趴在床边不知道在摆弄什么,半天没有回答。柏殊玉只好自己爬起来看,发现天街手里拿着一个没拆封的跳蛋。

柏殊玉一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笑着一把从他手里抽走了那粉红色的小玩意,丢到一边。

“想都别想。”

天街有些遗憾地看了地上的跳蛋一眼。

柏殊玉虽然嘴上没说,但的确是累了,做了一次之后便困得把自己蜷了起来,昏昏欲睡。天街有点心疼他,没再折腾柏殊玉,乖乖清理完抱着他睡觉。

即便累了,柏殊玉的觉还是很浅,天蒙蒙亮的时候,环在他腰上的手动了动,柏殊玉睁开了眼。

天街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柏殊玉以为他要去上厕所,闭上眼没出声。

天街绕了一圈,又回到柏殊玉的床边,弯下腰轻轻在柏殊玉眼皮上亲了一下。

柏殊玉继续不动,有点好奇天街要干什么。

然而天街只是亲了亲,刻意放轻了脚步。房门“咔哒”一声轻响。

天街偷偷出门了。

柏殊玉有些诧异,看了眼时间,才不到五点。他打开手机,通过天街的手环查看他的位置,发现天街往海上去了。

心跳呼吸都正常,他在船上?

柏殊玉一下子想起了月月,不动声色地挑了一下眉。

天街在柏殊玉平时起床的时间回来了。他尽量动作轻轻地开门,一走进来便对上了柏殊玉似笑非笑的视线,整个人一下子僵住了,下意识地把手里的东西往身后藏。

他手里拿着一束扎着天蓝色丝带的黄色小花,藏也藏不住。

柏殊玉抬了抬下巴,语气听不出喜怒。

“那是什么?”

天街老实回答,“是月月送的。”

“你早上去见她了。”柏殊玉语气肯定,又看了一眼天街,“她送你的?”

天街隐隐察觉到柏殊玉怪异的语气,有些茫然地点了点头。看着柏殊玉脸上的微妙笑意,天街一下子回过神来,赶紧摇了摇头。

“不是,我不是……”

“我又没说什么,你着什么急?”柏殊玉下床,漫不尽心道,“毕竟是你们两个的秘密,你不想告诉我,我也不问。”

这话听着实在不是柏殊玉能说出来的。天街不解地歪了歪头。

“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柏殊玉走进卫生间,回头冲天街笑了一下,温温柔柔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天街呆呆地看着柏殊玉关上了门,浴室里响起了水声。天街把花束插到了花瓶里,眼前又浮现出柏殊玉的笑容来。

那并不代表着柏殊玉开心或者愤怒,代表他又要犯事了。

天街心里有些忐忑。他回到浴室门前,犹豫着要不要向柏殊玉道歉,还没等他纠结出个结果,里面的水声停了,片刻后传来一声压抑的喘息。

天街愣了一下,以为柏殊玉在哭,顾不上别的,一下子推开了门。

浴室里水汽弥漫。

柏殊玉身上湿淋淋的,头发软塌塌地贴着脸颊,眼尾带着一层红晕。他坐在淋浴室外面的洗手池上,两条长腿正对着门口分开,露出腿心一片旖旎风光来。

天街看愣了,眼睛仿佛黏在了柏殊玉身上,一眨不眨。

柏殊玉蔷薇色的唇边带着笑意,右手拿着一个小巧玲珑的粉色跳蛋,塞在湿漉漉的避孕套里。在天街的注视下,跳蛋轻轻颤动着,被手指一点点地塞进了湿乎乎的小穴里。

“呃呃……啊……进去了。”

柏殊玉绞紧了双腿,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