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啊……要射……”
前段挺立的阴茎兀自喷射出浓白的精液,骚穴深处“哗啦”一下涌出一大滩淫液,浸湿了两人相连的耻骨。柏殊玉叫都叫不出来,紧紧抱着天街,痉挛着达到了高潮。
天街抱着柏殊玉,和他一起倒在了宽大的床上,他掰着柏殊玉饱满的臀瓣,红着眼狠命了几十下,粗长的鸡巴完全隐没在柏殊玉的两腿之间,操穴的动作激烈到坚实的大床发出了吱呀的声响。粗大的龟头抵着穴道的最深处颤了颤,猛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柏殊玉被操得泪眼朦胧,大张着嘴喘息着,一身汗水淫水湿淋淋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过了好久,柏殊玉才在天街的怀里慢慢平静了下来。
柏殊玉额头抵靠着他的胸口,声音发哑,“不打算告诉我吗?”
天街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秘密。”
天街压根不是能藏得住秘密的人,柏殊玉也不急着催他,反正用不了多久,天街也会自己叼着“秘密”送到他的手上了。
柏殊玉有些惊讶与自己对天街的信任,他没有过多去思考这份信任的来源,只是本能地愿意去相信他。
柏殊玉没说话,天街有些不安。他一直想着刚才柏殊玉缠着自己,不让他走的样子。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和别人玩,”天街小声道,“那我不和她玩了。”
柏殊玉虽然的确有一点小小的嫉妒,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借题发挥来惩罚天街,要天街表现出对自己的完全臣服和依赖。
但他现在却不想这么做了,还犯不着为了一个小姑娘去吃醋。
柏殊玉揉了揉天街的脑袋,“想玩去玩就好了。”
即便柏殊玉这么说着,天街还是刻意拉远了和月月的距离。第二天月月来叫他们出门,柏殊玉昨晚做得太过,不想动弹,叫天街自己去玩,天街却执意陪柏殊玉宅在屋里。
又隔了一天,天街干脆直接拒绝了月月,说他要和柏殊玉在一起。
月月以为他们要休息,给他们送来了一些新鲜的海鲜就离开了。
送走月月,柏殊玉提着螃蟹,看着天街。
“你真不出去玩?”
“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天街回答的理所当然,慢慢上前环住了柏殊玉的腰,下巴抵在柏殊玉的肩上。
“你不想出去,我就不出去。”
因为身体的原因,柏殊玉一向不太爱出门,也习惯了一个人。来到海边之后,不知道是不是不习惯气候,柏殊玉总是觉得累,就更不愿意动。
但天街是在外面野习惯了的,虽然他嘴上这么说,柏殊玉却感觉得出他憋得不行了。
柏殊玉放下螃蟹,“走吧。”
天街疑惑地看着柏殊玉。柏殊玉一抬下巴,弯起嘴角。
“我带你出去玩呀。”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柏殊玉道,“总不能带你出来玩,结果一直闷在屋子里呀。”
天街微微睁大了眼睛,兴奋地围着柏殊玉绕来绕去。柏殊玉看他像条大狗,忍不住挠了挠他的下巴。
天街眯着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天街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早早跑出去等着他。柏殊玉披着天街的外套,一出门就看见天街蹲在几米之外,和一条拴着的大黑狗面面相觑。
大黑狗是条土狗,不知道是不是月月家养的,皮毛油光水滑,看着天街欢快地摇着尾巴。
“它喜欢你,”柏殊玉道,“想摸就摸吧。”
天街眼睛一亮,慢慢伸出手去。大黑狗很配合的把脑袋拱到了天街手底下,亲昵地蹭了蹭。
柏殊玉看着一人一狗,忽然觉得他们很像,忍不住拿出手机拍照。
天街站起来,走到了柏殊玉身边,眼睛仍然依依不舍地看着狗。
柏殊玉看着天街,“喜欢就和他多玩一会儿。”
天街坚定地摇了摇头,牵起了柏殊玉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