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恪慢悠悠走到他身边,忽然道:“梁水要结婚了吧?”

柏殊玉顿了一下,“你不说话会可爱很多。”

魏恪还是笑,“所以是真的。”

柏殊玉笑意散去,声音有些发紧,“是。”

“那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答复了,”魏恪看着他,“要和我在一起吗?”

“不。”柏殊玉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他面无表情地慢慢咀嚼着过分甜腻的果香软糖,“这辈子都不可能。”

“噢,”柏殊玉的回复意料之中,魏恪脸上没有一丁点失落,又问道,“那你能和我上一次床吗?”

柏殊玉舔了舔嘴唇,淡淡道:“滚。”

“那你去找鸭子干什么,我哪不比他强?”魏恪凑上来,呼吸暧昧地落在柏殊玉耳畔,“除了梁水,我难道不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秘密的男人?怎么说我也当过你几年的心理医生。”

“你在大街上发情,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柏殊玉看都不看他一眼,“他比你大。”

“……你就气我吧,”魏恪失笑,退了回去,语气稍稍正经,“不过,梁水是一定要结婚的,就算你要这种方式,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他也不会抛下未婚妻,回来继续和你一起生活。”

“闭嘴吧,”柏殊玉道,“你算个屁的心理医生。”

魏恪笑了笑,拉开车门,“走吧,我送你回去。”

一会儿的功夫,警局里多了几辆警车,人也都走到了外面,围在一起不知道说着什么。柏殊玉一眼就认出了人群之中的梁水,刚打开车门,魏恪从他背后身出手,“砰”一声把车门又关上了。

柏殊玉回头,“你干什么?”

“你现在为梁水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只会伤害你自己,”魏恪看着柏殊玉的眼睛,“就算不是这个女人,总有别的女人,梁水不可能和你过一辈子,为什么你还不肯看别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