篾澄澈,剑锋所指,向无须发。”
警惕的环视四周,只觉得毛骨悚然:若是魔灵连鹊山都能自由出入,视结界如无物,对魔族来说,整个人界岂非唾手可得?
“时间紧迫,恐生大变。”
他眉心紧蹙,对薛洺疏说:“洺疏,还记得当日你我是如何降服混沌的吗?”
薛洺疏正色的点点头,目光灼灼,前所未有的认真:“二人一身,竹色所指,剑锋所达。”
淳于烬单手揽着薛洺疏的腰,二人同御一剑,顺着竹篾,疾驰而去。
莫怀章紧随其后,脑海里反复出现的是淳于烬与薛洺疏之间不用多言的默契。
‘每次他回来,你就撇开我粘着他。’
他紧盯着薛洺疏腰间的手,越看越觉得碍眼。眼中带了几丝狠厉,仿佛要将那里看出几个窟窿来。
随同的圣神教弟子皆是一惊,面面相觑,眼神交流。
‘那只趁师父神游,挣脱鹊山结界而来的混沌竟然是淳于师兄和洺疏师弟一同降服的?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不然就是我们集体失聪!’
‘我记得当时混沌捣乱,大开杀戒,连淳于师兄都疲于应付,师兄弟们死伤无数。’
‘都说是淳于师兄凭借一己之力,力克混沌,守护玄门安宁,成为玄门最年轻的有为修士,前途无量,号称麒麟子。怎么难道真相并非如此?’
一行人各有所思,跟着无心剑上的薛洺疏和淳于烬,停在了钟书阁的深处。
薛洺疏跳下无心剑,看了看四周,玩心大起。
四周乃是一片剑冢,大约荒废了多年,此时蛛网遍布,灰尘争先恐后的袭击来人;地上凹凸不平,残剑断剑横七竖八,看似稍微完整的剑,剑身崎岖,直插地下,孤零零的。
“钟书阁里竟然有剑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