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体内源淫虫疯狂的啃噬,他痛苦难耐,艰难思考。
“不可能!源淫虫已经被我用妖力压制住被迫冬眠,怎么会突然苏醒?是哪里出了错?’
压制太久的源淫虫的啃噬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猛烈,仿佛飓风过境一般的情欲席卷了薛洺疏,让他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好不容易才从脑海里搜罗出现腾蛇的话‘这种由至阴凌虚之境而来的蛊虫淫荡至极……’。
‘莫非妖界的源淫虫和魔界的淫蛊同源同宗,所以冬眠的源淫虫被修士体内的淫蛊唤醒了?’
他瑟瑟发抖,呼吸急切,周身滚烫,死咬住牙齿,不愿意发出呻吟。
莫怀章急的都要哭了,他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无助的扫视四周,一望无际全部都是毫不顾忌做爱的魔族,他自然不敢向任何魔族求助,却见高高的阶梯上出现一些空位。
勉强镇定,强行冷静,仔细观察,认真剖析,才发现原来每个座位的正下方都有一个淡蓝色的光圈,似乎是一个法阵,但凡触碰到的魔族都瞬间消失。
看着怀里难受至极的薛洺疏,他不能多想,果断用脚踹了光圈,心里想着:赌一把,哪里都好,即便是个简陋的山洞!
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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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8 玉蕤初释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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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莫怀章所愿,他和薛洺疏被高阶上的法阵传输到了一个山洞里。
安静的山洞空阔干净,东西摆放整齐,巨石做了床铺,铺了简单的床褥,倒像是一个简易的居所。
他抱着薛洺疏坐在床上,地上有一个六七岁上下,模样精致的孩子。穿着赤金撒花的衣裳,抱着一只遍体白毛,杂糅了深绿的独角小兽。
二人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你是谁?”
孩子奶声奶气地问。
不等莫怀章开口,怀里的薛洺疏难受的呻吟:“啊……嗯……”
他就要忍不住自己的冲动,想就地把莫怀章当做泄欲的工具。
孩子靠近看了看莫怀章怀里的薛洺疏,满脸通红,艰难的抓着莫怀章的衣袖。
说:“他好像中了蛊毒。”
莫怀章如梦初醒,怒道:定是那腾蛇在果子里下了药。就知道离蔚这看见好吃的拦都拦不住的性子迟早要出事。
他时时刻刻关注着薛洺疏,将他和腾蛇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听在耳里。
气的浑身发抖,眼见着薛洺疏痛苦,急不可耐,无计可施,竟然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一面之缘的孩子身上。
他渴望无助的看着孩子,紧紧抱着薛洺疏,问:“怎么办?”
孩子有些好笑,少年老成,看傻瓜一样的看着莫怀章,指着自己,说:“找个人帮他,或者你自己帮他解决不就得了。”
莫怀章急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明知故问:“怎,怎么解决?”
孩子有些好笑,认定他就是个傻瓜:“你这人怎么傻乎乎的?这事还来问我,我才六岁,就算有心也无力。”
莫怀章依旧是状况之外的模样,问:“有心无力?”
孩子一脸无语,直接说:“把你的丁丁塞进他的菊花,戳戳戳,不就得了。”
面无表情的说着粗糙的话,还不忘腾出抱着独角小兽的手,认真地比划。
听着这样情色的话从一个六岁孩童的嘴巴里说出来,让莫怀章大跌眼镜,结结巴巴的看着怀里已经被欲望折磨地不成样子的薛洺疏,心疼不已。
‘可到底,你我都是男子。我对你的奇怪心思是因为被情天幻海的作用产生的,你这副模样也是中了蛊毒。若真如这孩子说的,我助你解了药性,可等药效褪去,你我要如何面对?会是怎样的尴尬?’
孩子见他有些顾忌,迟疑不决,似乎脑子里正在天人大战。
添油加醋的说:“蛊毒引起的情欲无法自行释放,必须借助他人。不愿意的话就等着他活活憋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