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烬……嗯,太太慢了……”
“谁聪明绝顶?”
“阿烬……嗯?不要,不要停……”
“离蔚喜欢阿烬吗?”
“喜欢……啊,不,啊啊啊……”
从薛洺疏说出阿烬的名字,莫怀章便毫无征兆的闯入体内开始,他就坚信他一定对淳于烬心怀不满。
也许是平日里有所忌惮,所以深藏在心中。如今他故意说着淳于烬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惹怒莫怀章,奢望更加酣畅淋漓的情事。
“好热,离蔚你的里面好热,咬的我好紧,你喜欢的是我对不对?”
薛洺疏不断的摇头,泪眼迷茫,却不开口说话。
莫怀章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又将自己送进去几分,整个阳物,连带大部分卵蛋都在往里送,顶的他小腹凸起一个阳物的形状。
“吃不下了,太大了,嗯……别,别再涨大了……要去了,要去了,嗯……解开,给我解开……让我出来,啊,太快了……”
后穴不断的冲击,每次都精准的撞击在那个敏感的凸点上;前面的卵蛋早已经积攒了太多的精元,仿佛就要胀破了,可被生生束缚,截断了出口。
这让薛洺疏宛如在天堂与地狱之间行走,爽的无法自拔。
“不要,受不住了……啊啊啊……前面,让我,让我出来,呜呜呜……会坏的……”
莫怀章突然停止了攻城略地,轻轻贴在他的耳边,说:“明哥,唤我明哥,离蔚。唤我明哥,就让你出来。”
“不要,你欺负我,我要告诉阿烬……啊……”
“不准叫他的名字!”
一股浓厚的滚烫打在炽热的肠壁深处,烫的薛洺疏连忙收缩后穴,把莫怀章夹的更紧了。
情欲深处,肠壁自动分泌肠液,混着白浊成了天然的润滑剂,莫怀章亲吻着薛洺疏。
看着被逼到绝境的他微微张着嘴角,通红的满脸,眼里全是欲望。
卵蛋胀鼓鼓的,几乎达到了临界点,饱胀得似乎只剩下一层皮,肉眼可见的血管像蛛网一样爬满卵蛋。
被抹额阻止了射精的玉茎早已经没有了起初该有的粉红色,涨的发紫。
铃口挂着一缕透明的清液和一滴可怜巴巴的白浊。
莫怀章好心好意伸出手,把玩着无法释放的玉茎,指甲不轻不重的在铃口处抠来抠去。
渴望释放的铃口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指甲与嫩肉接触,剐蹭,把更加深刻的欲望传达到薛洺疏周身。
得不到释放的精元又被新送来的精元充满,空间已经达到了极点,却找不到出处,液体横冲直闯,似乎要将整个卵蛋胀破了。
“不要,要坏了……嗯……”
薛洺疏的眼泪顺着眼角流到鬓角,已经被射精支配的他似乎是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哭泣着,撒娇着:“师兄,求求你放开离蔚,离蔚受不住了呜呜呜……”
莫怀章恶意的按了按卵蛋,又捏了捏,带着坏笑:“离蔚这里,明明还能装。”
“啊……哈,别,别碰,唔……不能捏,要坏了……哈……”
眼见着薛洺疏被自己逼到绝境,双眼迷离,他再次诱导:“离蔚,叫我,就让你出来。”
本以为偃旗息鼓的莫怀章突然以连接的姿势将薛洺疏转过身去,以后入式毫无预兆地百米冲刺,再没有前戏,一次一次,最大限度的冲击敏感点。
“嗯……哈……师兄……啊……不行了,太多了,不能……不要了……呜呜呜,我错了,师兄我错了……不行,不要再转了,受不住了……”
“啊啊啊啊……太快了,出来,让我出来……”
“离蔚,叫我……”
“明,明哥……嗯……太快了,慢点,慢点……让我射,我要射……装不下了,呜呜………”
莫怀章依然没有慢下来,只是扣着他的腰身,解下了束缚的抹额。
在薛洺疏以为可以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