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软绵绵的身体,看着被自己草到昏迷的人,他如梦初醒,悔不当初。
给二人收拾了,狼狈不堪,落荒而逃。
‘我怎么会失控?上次是药性,这次……’
饶是他才思敏捷,也没办法为自己找到任何开脱的借口。
‘我怎么可以,睡奸了他。我比那腾蛇还要卑鄙无耻。我甚至不敢承认,我真是个懦夫!’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那里,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睁眼到天明。
薛洺疏真可谓是爽利了一番,早起浑身舒坦,神清气爽。
笑盈盈的扶着酸软的腰,慢慢起身,嘟囔:“多大的仇啊?起初还温温柔柔的。听着阿烬的名字,半点怜香惜玉都没有,这是把我当小倌来发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