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茎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颤抖着抬着头,濒临射精,又被棉条将即将喷发的精元堵回去。
这样不断地攀爬却永远无法到达真正高潮的快感,让薛洺疏浑身紧绷,脑子里除了主动求爱,再无其他。
莫怀章根本不理会他,放开的玉茎的同时,直接将他翻身过去,双唇抵住他的尾椎骨最敏感的地方,舌头轻轻划过。
“啊啊啊啊啊啊,不,嗯哈……好痒,放开,放开我,让我出来……嗯哼……”
他受不住的嘤咛,突然停住了声音。
玉茎中的棉条好像动了动?
吸满了清液的棉条此刻已经是饱胀的很,粗糙的海绵触感在狭窄的甬道里慢慢退出,将甬道内部堵塞住的精元释放口放开,又慢慢缩回去。
“什么?为什么会胀大,怎么在动?不要……啊,太快了,不要……那里不可以,会坏的……不可以……明哥,我……啊啊啊啊……”
尾音变了调。
莫怀章在前面的棉条进进出出时,毫无预兆的冲进后穴,前后夹击,对着敏感点猛烈冲击,完全不给薛洺疏任何反应的机会。
“啊……太快了,不,不要,前面要坏了,放开……嗯哈,太深了,又……又变大了……呜呜呜,要撑坏了,要坏了……”
莫怀章放缓了后面的顶撞,让薛洺疏以跪趴的姿势,掐着他的腰,手指捏了捏已经饱胀到不行的卵蛋。
“不能捏,嗯嗯……要坏,坏了……嗯哼,让我出来……”
莫怀章满意的放开手,搂着他的腰,棉条顺着灵力的指引,突然在前面猛烈冲刺,不断突击尿道的括约肌。
“啊啊啊,受不住了,要坏了,不能进去,那里怎么能……嗯唔,那是……那里是,啊……尿,太快了,那里是……不可以……呜呜呜呜,让我出来,要憋坏了,太……啊……太憋了,要坏了……”
察觉棉条的目的,让薛洺疏惊恐的摇着头。
莫怀章用手从后面覆盖在他的双眼上,贴在他耳后,喘着粗气说:“嘘……离蔚不乖,得罚。”
那一声嘘,就像是在给孩子把尿,引得薛洺疏小腹微微颤抖,括约肌不自觉打开,棉条顺势而上,撞在膀胱单薄的壁上,带起一阵强烈的尿意。
“嗯哼……啊……不可以,要坏了……太深了,尿,要尿了……让我射,让我射……”
他嘴角挂着津液,双眼失神。
“别怕,有东西在,尿不出来……嘘……”
一阵阵的声音让尿液在体内四处冲撞,让薛洺疏无法自拔,双手把床褥死死抓住,脚背绷的直直的,不断喘气。
前面的棉条听候主人的旨意,前前后后,不断冲击在膀胱壁;后穴的坚挺对着敏感点,又是一阵顶撞,以上对下的姿势,将自己不断往里送。
直到碰到那个柔软的地方,一鼓作气,将孕囊顶开。
“不……啊啊啊,疼,那里不可以,不能进去……嗯哈……太快了,太深了,别再进去了,呜呜呜……前面别……别再旋转了,受不住了……”
莫怀章忍着欲望,咬着后槽牙,掐着身下想要逃跑的人,问:“为什么不能进去?你想让谁进去?阿烬吗?”
“不不……啊啊哈……太深了,前面要坏了,要坏了……明哥,我错了……我错了……放开我,让我出来……嗯哈……”
薛洺疏不住摇头,只求解放。
“错在哪儿了?”
莫怀章小声问。
薛洺疏哪里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心里只想释放,哪里管三七二十一的?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案,莫怀章用力往里顶,顶的薛洺疏浑身脱力,才把全部的精元撒在孕囊里。
“!”
薛洺疏不断喘气,哭唧唧的瘪着嘴,回头看着身后的男人,期期艾艾的求饶:“明哥,我错了,让我出来好不好?”
才泄了身的莫怀章直接被他看抬头了,搂着他,含着他的耳垂,喘着气,说:“不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