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是玄门行走的百科全书。”
赞美来的突如其来,从未得到过认同的沈玄末猛然抬起头,眼里写满了感激。
莫怀章点头,也端起酒杯,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冲沈玄末抬了抬酒杯,示意碰杯,说:“确实当得上此赞美。”
陆英也笑着玩笑:“就是,修剑都修成傻大个了,傻里傻气的,哪里有方才滔滔不绝那般自信飞扬?”
沈玄末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抬着头,本欲说些什么,几次张了张口,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抬起头,泪流满面,闷不吭声的站起身来,走到薛洺疏跟前,张开双臂,想用最笨拙最原始的拥抱表达谢意。
薛洺疏如临大敌,眨眼间已经闪现到了陆英身后,恶心吧唧的挥挥手:“一把年纪了,哭个屁,小爷只喜欢美人,你给小爷起开,少妨碍小爷挨着美人坐。”
“哦。”
沈玄末听话的点头,吸了吸鼻子,拉着袖口擦擦眼泪,哽咽着走回自己的座位,可怜巴巴,傻乎乎的。
陆英拍拍他的肩膀:“嗨,傻大个,这么大个人了,哭啥哭,喝酒!”
沈玄末捧着酒杯,相顾无言,一饮而尽。
………………
觥筹交错阑珊处,篝火只剩下一点火苗,载歌载舞的人群也散的七七八八,剩下一群醉汉还在抱着酒坛子以地为床。
织颜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单手撑着额头,陆英靠在她的身上,手里拿着酒壶:“三师姐,喝!”
织颜推辞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