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怀章蹭蹭他的后颈,问:“会怀孕吗?”

薛洺疏心里一阵火气,心道:合着你是打了这般主意?

挣扎起来,气出攻音:“不会!你给小爷滚出去!”

“别动!”

薛洺疏当即一动不敢动,不为别的,只为体内的东西已经火热坚挺起来,不断地变大,将已经收缩变小的孕囊入口撑开。

“你你你……”

莫怀章勾着他的下巴,说:“都说了让你别动。”

“咬的这么紧,明明就舍不得。”

薛洺疏哀怨,哭唧唧的红着眼求情:“好累,不要了好不好?”

莫怀章顿了顿,战术撤退,带着哭腔:“你不爱我了……”

薛洺疏连忙拉着他的手,主动亲吻,说:“爱!做,来,姿势随你!”

莫怀章笑着,开启了晨间的脸红心跳。

……………………

秋日的夕阳甚美,漫山遍野的野菊花就像是给梁山铺了一道温暖的毛毯,星星点点的红枫点缀其中。

下山的小径上,莫怀章背着薛洺疏,心情甚好,脚步轻快,闻着清香的野菊花,笑的嘴角都合不拢了。

被折腾了一晚上加一上午,才醒来用了膳的薛洺疏累得一动不想动,趴在他的背上。

浑身上下酸软的就像是出生就突破合体,唯一精神抖擞的嘴巴碎碎叨叨的从山顶骂到山脚,一路上就没停过。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尿进来……”

早起的莫怀章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把那些孔孟周礼,礼义廉耻抛到了九霄云外,拉着薛洺疏一阵做。

但凡薛洺疏说一个‘不’字,他哭唧唧,委委屈屈地说‘我知道,你不爱我了’,要不就是可怜巴巴地说‘我知道,那是你家阿烬’,或者垂头丧气地说‘在你心里,我还是比不过师兄’……

薛洺疏还能怎么办,自己的人自己宠!

尤其是他才在他的梦中知道他的心结,他的隐忍,他的过去,心疼还来不及呢,哪里舍得他哭?更遑论苛责?

除了纵容,便是纵容。

结果可想而知,他被莫怀章拿捏得死死的,翻来复去地草。

可怜的孕囊经受了昨夜的灌溉还没得到缓解,又新增更多的精元,整个小腹鼓鼓囊囊,像是三月的孕妇。

他还觉得不够,又是按压又是揉捏,脆弱的孕囊承受了前所未有的酸胀,把薛洺疏憋得难受。

最后竟然趁他被草的失禁时,尿了进去。

薛洺疏感受着身体前后双重液体的冲刷流出,直接爽到晕厥。

莫怀章故技重施,笑开花的脸上佯装着委屈巴巴,装作哭泣,嘤嘤嘤道:“你不爱我了……”

薛洺疏扭头道:“这招也不好使。不爱了,你给小爷滚!”

莫怀章捏捏他的屁股:“把你伺候舒服了,就翻脸不认人,你这白眼狼。”

薛洺疏哪里又真的舍得让他滚?

束手无策,小声嘀咕:“当初情事的时候就不该叫着阿烬来刺激你,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被你算计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莫怀章心中升起不小的醋火,含酸拈醋道:“明明知道我会吃醋,还来气我。”

薛洺疏可不认账,坦然道:“我当时又不知道你喜欢我,还以为是你不喜欢阿烬,所以我一叫他的名字,你就把我往死了草。”

听着露骨的话,莫怀章红了脸。

薛洺疏继续毫不羞耻道:“谁让你整天端着,做爱的时候也还端着你那份优雅贵气,不刺激刺激你,哪儿爽去?”

莫怀章一时无语,连忙转移话题,生怕继续放任下去,背上这寡廉鲜耻的人不知还能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

他患得患失,毫无自信地问:“你昨晚在梦里说的,是真的吗?”

生怕自己说的不够明白,又补充:“我做的一切都与你无关,你不必因为这些事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