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洺疏挑眉,单手托腮,满脸下流的看着莫怀章,嘴角挂着贱嗖嗖的笑容:“原来美人对小爷是这般的情根深种。”
不等这番轻佻的话说完,莫怀章白了他一眼,与青雀示意,转身便回房间去了。
青雀这才坐在一旁,打开桌上的竹盒,原来是小米南瓜粥,满脸的羡慕,双手捧脸的说:“先生您算好的了,还没听说怀章公子对谁这样好过。”
又满脸八卦的呢喃:“你们俩该不会真断袖吧?”
薛洺疏只当没听到,嘴里咬着南瓜粥的勺子,心道:不够甜。
避重就轻的问:“怎么没见你家仙子和那个绿啥?”
“是绿沈,先生。”
青雀提醒道,又嘟囔着说:“您都不知道,你睡的这两日,玄门之中可是发生了大地震!师姐们都去处理事儿去了,就我留守。”
一听如此,薛洺疏便来了兴趣,八卦地问:“什么大地震?”
青雀留守两日,莫怀章除了守着薛洺疏,哪儿也不去,话也不多,把一个叽叽喳喳的话痨青雀憋的就差去找小贩聊天了,此刻逮着机会还不霹雳吧啦说个没完没了?
便把薛洺疏昏迷后淳于烬说了什么,莫怀章是如何抱着他撒手不放等等事情说的事无巨细,说的薛洺疏嘴角不住的上扬。
本来一心搞事业,关注淳于烬说的话的他直接被带偏了思维,满脑子都是百妖的那句话,满心都是‘苦衷’二字,甜蜜的早就已经将九嵕山的惨痛耻辱抛到了九霄云外。
青雀双手撑在凳子上,趁着织颜不在,难得的活泼,自由自在不受约束:“您都不知道,那个修士本事不大,可真是玄门的大喇叭,不用一夜,整个玄门都知道淳于烬把持圣神教,屠杀教众,火烧钟书阁,独占兽人炼化功法,都说要群起而攻之。”
小声嘀咕:“那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谁知道真的假的。”
“这就算了,也不知道哪儿起来的歪风,说您把好好的山中高士怀章公子勾引的断袖。一夜之间,您和怀章公子哀怨缠绵的小黄本从玄门吹到了凡间,编的真是不着边际。”
“还说什么公子乃是人间牡丹太子,先生前世是太子亲眷,本名赵道生。当初您二人相爱,却为武后所害,您为了公子甘愿走入黄泉。公子形单影只,在梁山修炼,守着这么多年,只为与您的转世再续前缘。”
薛洺疏点点头,咬着勺子,一脸受教的说:“哇塞,还有这样的姿势!”
‘啪嗒……’
随着勺子落在桌上的声音,青雀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却看见薛洺疏双手捧着一本看起来十分眼熟的书,书角还有刚刚被粘上油条的污渍。
薛洺疏看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青雀敢打赌这认真痴迷的模样比青雀本人修炼还刻苦。
薛洺疏面不改色的翻了一页,抬起的书皮封面上交缠的两个小人映入青雀眼泪帘,《水溶牡丹开》几个大字明晃晃的有些刺眼。
青雀赶紧双手捂住眼睛,娇羞道:“先生哪里来的这样的淫秽东西,快别被人看到。”
薛洺疏腾出一只手,头也不抬的指了指青雀,说:“方才从姑娘袖口掉出来的。”
青雀:…………
心道:还有比我更丢人的吗?快来一个人救救我!
薛洺疏一本看完,合上书,还给青雀,笑意弥漫的问:“还有吗?”
青雀踟蹰的看着他,脸上泛起了火烧云。
薛洺疏脸皮巨厚,竖起大拇指称赞,说:“姿势不错,有品位!”
青雀嘴角抽抽,心道:主角可是您啊先生,该说您是真不要脸还是心大?
薛洺疏见她一脸惊恐的看着自己,估摸着她是怕被人知道,便小声说:“不给我,我就去告诉你师姐,说你不学好,偷看淫秽书籍!是敌是友姑娘自己斟酌。”
青雀在心里恶狠狠的鄙视:您特么打哪儿来的小孩子,还告状的!
便从乾坤囊里翻出一摞书放在桌上,好奇的说:“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