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洺疏怎么可能这么出去?

上一世他作为炉鼎,每当灵力使用过度,中空的元丹中玉蕤增加,引发炉鼎自身唱和,欲火焚身。

除非能及时发泄,不然玉蕤只增不减,得不到释放,只能落得元丹满溢,炉裂丹碎,神形俱灭的下场。

那时候的他身受炉鼎、源淫虫双重折磨,炉鼎满溢的时候源淫虫火上浇油,欲火焚身比起现在的莫怀章有过之无不及,一切行动,都只被欲望支配,毫无尊严。

所谓的至淫至贱,便是这么来的。

他看着深受折磨的莫怀章,逞强的咬着牙缝半分不愿发出半分声响,心中疼惜的淌着鲜血,纵然心中有万千疑惑,数不清的问题,都已经顾不得。

他直接上手,强行拉开莫怀章的双臂,那张风华绝代、形容端庄的脸此刻已经被欲望交织,死死的咬着下唇。

哪里还有九嵕山上那个冷漠绝情,毅然决然对自己剜腹剖心的狠辣?

此刻的他,脆弱痛苦,泪痕满面,让人心疼。

薛洺疏捧着他潮红、滚烫的脸,看着那张急促喘息,一张一合的双唇就要吻下去。

莫怀章残留了半分理智,生硬的别开脸。

薛洺疏急眼了,火气上头,怒吼:“你自己瞅瞅你现在的模样,你以为你能忍着过去吗?你以为撑到天亮就可以了吗?你会死的你知不知道!”

莫怀章双眼无神,眼角滑下眼泪,看起来可怜又无助,大脑里全部都是‘欲望’二字。

他不住地摇头,他只想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单纯地呆在薛洺疏身旁,让他发泄对自己的憎恨,顺着他的想法,配合他的做法,让他好好的复仇,或者亲手杀了自己,以解心头之恨。

他不想将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化,惹的薛洺疏更深的厌恶。

“我可以……你,你出去,出去!”

欲望支配他好想好想把眼前的人抱在怀里,狠狠地揉进骨血;可他的脑子里竖起警报,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机械地说着最后的理智。

薛洺疏哪里管莫怀章的拒绝,更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他的顾虑,只一心想帮他解脱,不让他受这些折磨。

一边扒人衣服一边抽掉自己的腰带,嘴上不饶人的说:“若是嫌弃我,也得将就,大半夜的上哪儿去给你找小倌姑娘去?”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对,恶狠狠地补充道:“要是敢饥不择食,小爷废了你!”

直直的把自己送上去:“特么不想吃也得吃!”

“唔……”

莫怀章双唇被噙着,感受着熟悉的唇瓣,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瞪大双眼,泪痕滑下。

‘就连单纯的陪伴这样的愿望,都不愿意成全,为何要如此残忍。’

………………

屋内一片狼藉,衣服鞋袜发冠发带面具扔了一地,充满了情欲的余韵。

薛洺疏脸上还是那样的软软糯糯,嘴唇红润,眼角微润带着魅色,发梢凌乱,我见犹怜。

他捋了捋长发,揉着腰轻手轻脚的起身,浑身赤裸,青红斑驳,双腿打颤,踩在地板上,只觉得软绵绵的。

用窗边也不知道莫怀章用没用过的水和帕子随意擦了擦身体,扶着腰捡起地上的乾坤囊,拿出一套里衣穿着,骂骂咧咧:“没见过送上门强行给人上,事后还要给两个人善后的,妈的!”

他瘪瘪嘴,端起桌上的茶水灌了一大壶进去,缓解了干的冒烟儿的喉咙。

又引了干净的涴水为莫怀章涤荡周身,给他换上干干净净的衣裳,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安静的睡颜。

好一会儿,挽起他的衣袖,手里拿着伤药,仔仔细细,一点一点的给伤处上药。

碎碎念:“怪不得能那样狠心对我,这狠手下的,瞅瞅你这胳膊,要是我没来,你这双臂还要不要?”

那是莫怀章为了转移注意力,硬生生的将指甲深深地嵌入了皮肉,双臂实在是血肉模糊。

上好药,又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