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小锦衣玉食的,要什么有什么,送些寻常扇坠那不是东施效颦吗?小爷要送就送贴心的!
瞅着斜前方有一家苗绣庄,他灵光一闪走进去,店里有几个姑娘正在挑缎子,掌柜是一个富态的中年男人,见薛洺疏进来,忙招呼。
“先生有什么需要?”
薛洺疏抿抿嘴,四周看看:“还没想好。”
又小声嘀咕:“腰金衣紫太掉价了,你可是身着龙袍的!”
于是对掌柜说:“掌柜的,一般肚兜用什么颜色什么材质?”
掌柜热情的把上好的几张肚兜送到他跟前,说:“一般都用红色,辟邪,也有这样银黄底、银红、天青色的,绣着荷花、老虎、蚱蜢等等花色。”
薛洺疏点头,心道:要不就绣个金龙牡丹?
他挥挥手,说:“我不要你这成品,我要自己绣。”
掌柜明了,拿了几张不同底色的素肚兜出来,说:“先生,这几张便好。”
薛洺疏摇头:“太小了。”
掌柜微微一愣,心道:看这先生,也不像是家里有孩子的人,估计是买来送人,所以不清楚婴孩的尺寸。
便解释说:“这都是寻常婴孩的大小,想必先生不太了解尺寸?”
薛洺疏噘嘴,摩挲着下巴,说:“谁说我给孩子买了?”
掌柜便又问:“不知先生需要多大的尺寸,小店可以定做。”
薛洺疏顿了顿,说:“成年男子。”
掌柜恍然大悟,拿出些黑色、银灰的肚兜,说:“原来先生是为家中老人添置,看我,糊涂了。”
薛洺疏连忙拒绝:“我是给我男人绣,这些颜色太老气了。”
他被柜台上一批月白花缎吸引了,指着说:“就那匹,他肌肤白皙细嫩,配这样的颜色甚好。”
掌柜眉梢挑挑,心道:您家的细节,小老二不太想知道。
薛洺疏满意的付了钱,也不等掌柜给他定做,直接抱着布匹就走了。
掌柜的自言自语道:“青天白日,做了这些年生意,还没见过堂堂七尺男子,光明正大的出来给男人相好买肚兜的。”
他摇头笑笑:“真是世风日下。”
一旁的姑娘笑道:“掌柜的你才来咱们古镇所以觉得奇怪,咱们苍溪乃是天府之地,与其他地方不一样,一向民风开放,自然也无谓人言。”
莫怀章摒弃了灵力,孤孤单单一个人坐在茶寮下,他的四周一片漆黑空寂。
经过昨晚之后,他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面对薛洺疏,到底要如何才能顺着他的心思,让他开心。
“大哥你看,这不是早上的那个残废吗?落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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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那几个流氓从茶寮后的巷子走出来,与陷入沉思的莫怀章打了个照面。
为首的流氓看莫怀章一动不动,双眼空洞无神,伸出手在他跟前摇晃,见他还是没反应,又在他耳边震了几声,还是没有回应。
他双手叉腰,冷笑:“原来是个眼不能见、口不能说、耳不能听的废物,你说他跟我家那个只会躺着连吃都不会的老废物有什么区别?”
另一人下流的舔舔嘴唇,双手苍蝇搓手一般,说:“当然有区别,大哥,他现在可是落单了。”
为首之人并不在意,说:“残废有甚好玩的?半分反应都没有,还不如草根木头。”
那人摇头,满脸恶心的解释:“听说坊间的妈妈有一种术,能让这种残废之人在欢好的时候清醒过来。”
为首之人来了兴趣。
那人继续挑拨:“而且啊,一旦中了这样的术,中术之人的一切行动都要听从施术之人。”
他继续暗示:“比如,基本的排泄、欲望……”
为首之人无耻的笑笑,大呼:“竟然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说着,二人就要上手,薛洺疏远远的看着有人不怀好意的围在莫怀章跟前,便将布匹收入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