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周辞清离开后,她被叫到西苑继续工作,在和其他人聊天时她才知道,原来暹粒河的别墅,是阮语没西苑时住的房子。
周辞清出狱后,一直住在那里,住在阮语的房间。
他蜗居在那里,就是为了汲取阮语留在这里的任何一点气息。
她再一次确定,就算阮语真的不在人世,她也没有任何方法更进一步。
因为那个禁地里,只能容下阮语一个人——无论任何存在形容。
工作还要继续,阮雨整理了一下衣领,藏在裤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竟然是周辞清发来的短信。
他问:我已经到她门前了,跟她见面的第一句应该说什么?
就算看不见他此刻状态,阮雨也能想象出他如毛头小子一样恛惶无措,想上前又情怯的模样。
周辞清倾周家所有力量找了叁年都未能找到阮语,分明是她有隐藏起来的本事。
如果不是想让周辞清发现,她怎么可能让大方见报。
当然说什么都可以。
——
阮语:当时是说什么都要被我打一顿!
写这个番外的时候,我一直浮现《英雄本色》里狄龙说:我冇做大佬好耐啦的画面。
贯穿整篇文的菜式,因病戒口的我希望有生之年能吃到一次避风塘炒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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