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周辞清不置可否,绅士地抬手:“许女士不妨再复述一下你的请求。”
望着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许靖雅有过一丝退却,可想到还在医院受苦的孩子,还是硬着头皮说:“是这样的,我丈夫和前妻离婚时闹得不太好看,母女俩就跑到这儿来了。这些年我们两夫妇都觉得挺对不住她们母女的,所以想托周先生能不能帮我们联系到她们。”
许时风听不下去了,扬声揭穿她的谎言:“你就不能诚实点,直接说你想要吴意侬的肾吗!”
“你给我闭嘴!”
许靖雅气极了,刘工来之前就跟她说过,周辞清为人脾气怪得很,一方面是个黑市霸主,做着无数道德与法律不被允许的事,但另一方面他义字当头,最看不惯不仗义的事。
出轨后还问前妻女儿要肾这件事,怎么听都是不忠不义的事,周辞清极有可能会拒绝。
然而在许靖雅忐忑不安的时候,周辞清仿佛没听见许时风的话,沉吟了一会儿又开口:“找人这件事我不太擅长,我可以给你介绍个专业的。”
他对管家招了招手,不知为何而生的愉悦从扬起的唇边溢出:“叫太太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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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又到了唯恐天下不乱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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