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这三年里的点点滴滴,想起他每次紧张她时的模样,想起他把她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的样子。她吸了吸鼻子,笑着点头:“我愿意,傅烬,我愿意。”

傅烬把戒指戴在她无名指上时,手都在抖。他站起来把她抱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进骨血里,声音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喜悦:“太好了,念念,太好了。”

两人的婚礼办得很快,没有太多繁琐的流程,只邀请了双方的家人和亲近的朋友。领证那天,傅烬特意选了个好天气,他牵着姜念卿的手走进民政局,看着工作人员把红色的结婚证递到他们手里时,嘴角就没下来过。

“以后你就是傅太太了,”他把结婚证小心翼翼地放进钱包里,然后伸手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耳边轻笑,“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傅太太。”

婚后的日子,比姜念卿想象中还要甜蜜。傅烬把公司的大部分事务都交给了副手,每天准时回家陪她吃饭;周末会带着她去郊外露营,或者窝在家里看电影;甚至连她偶尔的小脾气,他都照单全收,还会笑着哄她开心。

唯一让姜念卿脸红的,是每个晚上。傅烬像是不知疲倦的饿狼,总能把她缠得没力气反抗,最后只能软在他怀里听他说情话。有次她实在累得不行,捶着他的胸口抱怨,他却咬着她的耳垂轻笑:“谁让我太太这么好看,我忍不住。”

姜念卿被他说得脸红,只能把头埋进他怀里,任由他抱着自己入睡。她知道,这份甜蜜,是傅烬用满心的爱意换来的。

婚后半年,姜念卿怀孕了。

得知消息的那天,傅烬正在开视频会议。他看着孕检单上的“妊娠阳性”,愣了足足半分钟,然后突然关掉会议,抱着姜念卿转了好几个圈,眼底亮得像有星星:“念念,我们有宝宝了!”

接下来的十个月里,傅烬成了最紧张的“准爸爸”。他把家里的客房改成了婴儿房,亲自挑选每一件婴儿用品;每天都会按时给姜念卿读孕产知识,还会趴在她的肚子上,跟宝宝说悄悄话;姜念卿晚上起夜,他总会立刻醒过来,扶着她去卫生间,生怕她摔着碰着。

预产期那天,姜念卿的肚子突然开始疼。傅烬慌得手忙脚乱,一边帮她穿衣服,一边给医院打电话,声音都带着哭腔:“快点!我太太要生了!你们快准备好!”

产房外的走廊里,傅烬来回踱步,手里攥着姜念卿的围巾,指节都泛了白。他能清晰地听见产房里传来的痛呼声,每一声都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靠在墙上,想起姜念卿平时连打针都怕疼,现在却要承受这么大的痛苦,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

“傅先生,傅先生,”护士拿着襁褓走出来,笑着说,“恭喜您,是个小公主,母女平安。”

傅烬却没立刻去看孩子,而是抓住护士的手,急切地问:“我太太呢?她怎么样?有没有事?”

“傅太太很好,就是有点累,刚睡过去。”

听到这话,傅烬才松了口气。他跟着护士走进病房,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姜念卿,心疼得不行。他坐在病床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指尖拂过她汗湿的头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念念,辛苦你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傅烬彻底成了“妻奴”。他每天守在姜念卿床边,给她擦手擦脸,喂她吃饭,帮她按摩腿,几乎很少去看放在婴儿床里的女儿。有次月嫂调侃他:“傅先生,您要不要抱抱小公主?她长得跟您可像了。”

傅烬却摇摇头,目光还落在姜念卿身上:“先不用,念念还需要我照顾。”

姜念卿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傅烬,你也去看看宝宝嘛,她也是我们的女儿呀。”

“等你好点了再说,”傅烬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重要的。”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女儿傅念希已经五岁了。

小姑娘继承了傅烬的眉眼,却有着和姜念卿一样的软性子,唯独在“争宠”这件事上,跟傅烬学得一模一样。每天早上,傅念希都会抢在傅烬之前,扑到姜念卿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