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陆呦呦剧烈的咳嗽起来,大口的喘.息着,脸颊通红一片。
她意识到自己刚刚在窒息和冷热交替的水温之下生理性攀上巅峰,整个人都有一瞬间的呆滞,紧接着涌上心口的是说不出的委屈和羞怒。
虽说以前她也经常在爱人面前这么丢人,但那时她是有预料的,是舒服的,可这次,却是单纯的被欺负。
“咳、滚、滚开!”
陆呦呦还是第一次对男配这么生气,她用力在人鱼湿滑冰冷的手掌上撕咬,只觉得方才被他捂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痛。
猎物再次在怀里剧烈的挣扎,路法斯·阿珈尔皱了皱眉,第一次没有立刻用尖利的手指刺破她柔软的腹部。
他嗅了嗅空气中混杂着海水和沐浴露,却还能闻到一点点的陌生的、甜腻的味道,舌尖上浅浅的一层的倒钩蜷了蜷。
“рсзйЛα ???。(你的味道好香。)”
并不熟练的说着雪亚纳海的方言,路法斯·阿珈尔没有在意陆呦呦愤怒的视线,他修长的脖颈往下弯折,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颈窝,深深嗅了一口。
陆呦呦浑身一僵,她还坐在路法斯·阿珈尔的鱼尾上,以一种双腿打开的屈辱姿势。
“你刚刚说什么?”
她才不傻,明知道遣散一群面首会遇到很多麻烦,还呆呆的留在公主府里等着麻烦上门。
左右她字条和银钱都留够了,那些公子爱走不走。
至于她,既然是幡然醒悟,深觉自己爱上了燕霜行,那怎么也得先展露出一些诚意才行。
比如……先替他收个尸。
第 26 章 霸道厉鬼放肆爱06
燕霜行是被一阵浓郁的花香唤醒的。
他艰涩地在狭小的棺木中移动着魂体,黑沉无光的凤眸一点点睁开,浸透在其中的血光像污浊黑暗中盛开的两点耀火。
“公、公主,为、为什么、要、要咱们看守、这、这个棺木?”
看着面前这尊刚刚从地下挖出来,还沾着泥土和符纸的棺木,柔夏整个人都止不住的打哆嗦。
她提着一盏明亮的琉璃灯,怀里揣着公主刚刚给她“护身符”,还是害怕到牙齿打战,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别怕。”绣春胆子其实也不大,但她之前好歹也是天佑公主身边的大丫鬟,平时跟着梦秋和染冬在公主身边做活,偶尔也会贴身服侍公主,经常会接触一些黑狗血、公鸡血和朱砂符纸。
夏末的夜里还有点凉,乔子润患有咳疾,早早披上了厚实的披风。
“公子,戌时了,早些歇息吧。”
见大晚上还在院子里烹茶的病弱男子,阿锦心疼坏了。
他家公子从小就是家族里最优秀的嫡子,苦读十年,志在天下,哪想只是来京中参加一轮殿试,竟直接被天佑公主看上,掳到公主府当了面首。
乔家家主是一洲知府,大大小小也算一个有点话语权的官员,但这点话语权,在天佑公主和天家威严面前,那就是个屁,就算家主再不愿意,为了升官、为了家族其他人的利益,他家公子都必须牺牲。
若只是这样就算了,以公子的身份,若是能给天佑公主当侧夫,哪怕是个侍君,那也不算太埋没,可谁知道,天佑公主看上的根本就不是公子,而是公子那双肖似罪人燕霜行的眉眼。
一想到这些年来,公主对公子的刻意冷待,阿锦就觉得愤怒和不公。
“你若是困了,就先去睡吧。”比起阿锦的愤愤不平,乔子润却十分淡然,声音清冷。
早在被家族放弃的那一天,他已经知道了自己这辈子的命运
一个代替罪人,被公主打骂发泄的玩物。
那人不来才好,若是来了,见到她那张虚伪至极的脸孔,他怕自己无法忍耐,一盏热茶泼在她脸上。
正想着,外头传来了细碎的动静,伴随着门房惊喜的欢呼声,“公主万安!还请公主稍等片刻,奴才去通禀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