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声哭泣,每一下、每一下顶到最深处。
傅茧枕在手臂上,忍不住咬住自己胳膊,哭得脸上一塌糊涂。在水压之中,被插到乱晃的阴茎,仿佛时时刻刻在被轻抚。这种轻抚却只是隔靴搔痒,傅茧颤颤巍巍地想去抚慰自己,却被拦住了。傅茧委屈地快哭出来,一只手被箍在身侧,另一只手无力地垂在浴缸边,他浑身就是靠男人的力量支撑而起。
男人的胸膛紧贴上傅茧滑腻滚烫的后背,狠狠咬住了傅茧的后颈。就像野兽喜欢咬住伴侣,防止它逃跑一样。傅茧喉底发出嗬嗬的声响,被插得彻底喘不上气了。软嫩的肠肉包裹着凶物,讨好着它,却在收缩时被无情地一次次强硬顶开。大掌揉上傅茧的小腹,找到了那被顶起的凸起,恶意地按压下去。
“不要!不要按啊啊” 傅茧抓挠着那只手,那只手却纹丝不动。傅茧被抬起上半身,重新跪坐在浴缸里。冰冷狰狞的阴茎又涨大一圈,傅茧哭喊,求饶,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也说了,那双手依旧恶趣味地按着他的小腹,支起他的身体,让他被进犯得更深。薄薄的肚皮清晰地被顶出一个淫乱的弧度,手掌就按在那里,用力下压,而抽插的阳具也每一次都故意在进入深处后去顶撞自己的掌心。这就是恶意的折磨,是惩罚,是扭曲欲望的宣泄。
他的眼泪,他的哭音,他的挣扎,他濒临崩溃的呻吟。多么美妙,多么诱人。
又是一个重重的挺身,傅茧猛地绷紧全身,指甲在腰间的手臂上掐出青紫,小小茧猛地抬头,吐出一股白浊。被硬生生插射了,男人却还是没放过他,傅茧被搂住腿弯,膝盖被折着顶到胸前,身体彻底没了一点着力点,被钉死在不知疲倦的狰狞巨物上。不应期的蛮横侵入让他彻底崩溃,坚硬的龟头深入到结肠口,浅浅地戳刺碾压。
“嗬呃”傅茧只剩本能张嘴喘息的力气了,红艳的舌尖软趴趴地垂出来。半软的分身也可怜兮兮地甩动,一股一股地吐着清液……
多久了,多久了?这场酷刑多久了?傅茧迷茫之中,感觉自己的舌尖又被含住了,他不敢缩回舌头,软软地任凭吸吮。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他呜咽出声,像是被逼入绝境是小兽,绝望到哀求狩猎者。又是一个深顶,“哈啊”傅茧的阴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弹了一下,彻底软了下去。反倒是肠道深处,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死死把折磨自己的凶物缴紧在体内,被猛烈射出的冰冷精液灌满。
傅茧彻底瘫软下来,那巨物终于缓缓退了出去,傅茧的小洞却合不上了,红艳艳的,可怜巴巴地张着小嘴儿。
男人温柔地吻着傅茧汗湿的额角,怀抱着他。傅茧缓缓回过神了,眩晕之中模糊听到
“好脏啊。”
骨碌碌
那人下巴抵在他肩窝像只大狗一样磨蹭,轻轻噬咬他的后颈,委屈地抱怨着。
“宝贝,这里又黑又冷,又脏又臭,泥水都要渗到我身上了。”
骨碌碌
【你快给我开门啊】
傅茧猛地惊醒,身体滋滋嘎嘎地发出抗议,浑身莫名其妙的酸软不堪。什么东西?梦?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经历了什么,疯狂的情欲还残留在身体中,记忆里却空空如也。池水已经温热微凉,他的身体却微微发烫,脸上也全是泪水。他满心疑惑地擦了把脸,坐在浴缸中努力平复呼吸,半晌,披上了浴袍。
骨碌碌
傅茧站在楼梯拐角,死死盯着玄关。
暖黄的壁灯柔和昏暗,同样暖色系的长绒地毯现在却脏污了一大块,水渍、滚轮的泥印子从门外蔓延进来。而罪魁祸箱的身上,还在不停地滚落泥水。
傅茧两腿发软,眼冒金星,却还是抖着腿走了过去。把行李箱拉进一楼的浴室,傅茧本想一走了之。可踌躇一番,还是拿起了花洒,颤着手,红着眼,冲洗行李箱上的泥污。
“死了还爱作妖!”傅茧抹了把眼泪,眼尾薄红。忽而又觉得自己被吓哭了丢脸,惊怒之下,终是忍不住摔门而去。
“咔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