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砚生应了一声:“行,我马上就好。”

时雨在办公室等了十来分钟许砚生就回来了,他让开位置给他坐:“你吃的啥啊?”

“米饭。”许砚生坐下,戴上眼镜,拿酒精湿巾擦了擦手:“今天怎么这么早?吃过饭了?”

“吃过了,我妈今天给我送饭了,所以来得早,要是等外卖就还得一阵儿时间。”时雨自觉地搭上手腕在脉枕上:“不过她不知道我在贴药,还给我带的螃蟹,我没吃。”

许砚生一笑,应了一声“嗯”,凝神给他号脉,暂时不跟他聊天了,把完脉又看了看他的舌头,这才道:“我似乎没见你喝过饮料。”

“嗯,我一般不喝,觉得不解渴。”

“这几天贴药了,还觉得口干吗?”

“好多了,但是我还是喝水多。”

“嗯,调理有效果,这个礼拜贴完先缓上半个月,后面再来看看,有什么需要调理的地方再继续贴吧。”许砚生收了脉枕,在电脑上给他开药:“也就剩三天时间了,一次性给你开完,明天之后就不用来了,自己在家弄好一贴就行。”

时雨一愣:“啊?可是……我真不知道怎么弄啊。”

“一会儿过来我教你。”

时雨去取药的路上还在想,突然就剥夺了他每天都能见到帅医生的权利,这每天得靠什么洗眼睛啊?

取完药回到办公室,许砚生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眼镜卸了捏了捏鼻梁,看上去挺累的样子。

时雨轻手轻脚过去,问:“你昨天没休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