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宠幸它了!”
许砚生手滑到他屁股上,捏了两把,时雨仰头看他,用嘴型骂了他一句: 流氓。
许砚生失笑,胳膊搭在时雨身上,靠着椅背闭眼假寐,时雨看了他两眼,在他腿上寻了个舒服的地方窝着不动了。
车子平稳开到地下停车场,许砚生给司机师傅结了账,带着时雨一起回家。
等电梯时,时雨翻出手机看了看日历表,问:“你是这周末休假么?”
许砚生想了想:“月底的最后一天。”
“那就是下周一。”时雨拿手机怼了怼下巴,侧过脸看他:“你能把你整天时间都匀出来给我吗?”
许砚生挑眉:“一整天?”
时雨悄声道:“从早到晚,一整天,说不定得勤勤恳恳到半夜……”
“行啊。”许砚生笑着:“那我不做安排?全天就听你的?”
时雨郑重点头:“对的,没错!”
许砚生揉了揉他的脑袋:“好。”
回到家里,许砚生放好钥匙换了鞋去厨房烧水,时雨来了好几次,总有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都不用许砚生招待,自己就跟着进了厨房:“你今天是不是挺累啊?”
许砚生洗了洗杯子:“也没有,每天都是这样的工作,主要是今天做手术了。”
“奥……”时雨也不说话了,自己转身出去。
许砚生没管他,从冰箱里拿了一罐蜂蜜柚子茶出来,准备给时雨冲一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