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疤痕处升腾起来,一直传递到他心口。
时雨觉得许砚生箍着自己腰的手臂又紧了些,一翻身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两个人胸膛贴着胸膛,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许砚生的吻从他额头到鼻尖,最后在距离他唇角很近的地方停了下来。
时雨轻轻喘着气,搂住了许砚生的脖颈,许砚生感受到了无声地邀请,蓦地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来。
他们做了很多次,许砚生会亲他脊背,亲他胸口,甚至会咬他的锁骨和下颌,但是他们从来没有亲过嘴。
时雨被他吻住的时候指尖都痉挛似的颤了颤,许砚生在他唇缝中勾了一下,等时雨分开唇瓣,便放任舌尖长驱直入,时雨被他猛烈地掠夺折腾得气息都粗重起来,他勾紧了许砚生的脖子,跟他恨不得贴成一个人。
许砚生一手顺着发丝摸他的后脑,一手贴在他腰间,炽热的温度透过皮肤,直接烫进骨肉。
时雨不甘示弱地回应他,两人的舌尖纠缠不清,搅弄在一起,交换着对方的味道。
许砚生抓住他的手,五指分开跟时雨交扣在一起。
一个吻让两个人的胸膛都剧烈起伏起来,分开时许砚生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哧哧地笑了几声。
时雨也绷不住笑,死死抱住许砚生,下巴搭在他肩膀上,过了会儿又侧过脸在他耳朵上亲了亲。
“水凉了。”许砚生道。
时雨应了一声:“嗯。”
许砚生在他额角亲了亲:“起来擦擦,我抱你回去睡觉。”
明天他还得上班,纵然想多抱一会儿,时雨也没任性,自己慢慢起来拿毛巾擦擦干,等许砚生换好衣服抱他。
许砚生关了灯,掀开被子上床,时雨凑过来,寻着他的唇啄了啄:“早点睡,明天上班早起。”
“嗯。”许砚生应了一声,侧身将他揽进怀里。
一夜好眠,时雨连梦都没做一个。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许砚生叫醒的,他迷迷瞪瞪被许砚生拽到腿上,然后掰开两瓣屁股给他穴口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