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够呛,身上到现在也没件衣服,反而都是斑驳的红痕,胸口那里都被拧肿了。

“你干嘛啊?”时雨指头都懒得动,嗓子都是哑的,努力想要声音凶一点,但是没能成功,反而听起来像是撒娇。

许砚生推着他翻了个身,看了看他屁股上的伤,然后用手拍了拍。

时雨露出一只眼睛看他。

“家里有药吧?回去再上一次,没多严重了,涂一次就好。”许砚生叮嘱道。

时雨应了一声,顿了顿 又问他:“你也玩儿这个?”

许砚生一笑:“不然呢?”

时雨干巴巴地:“哦,你要去上班?怎么这么早?”

“先回家换件衣服,这件昨天晚上都快被你抓烂了,没法穿。”

时雨脸一红,他后来眼睛都被许砚生干花了,没看清,一样的颜色以为是床单就一直在手里攥着,没想到捏成这样了,皱的没眼看。

“我走了。”许砚生回头道。

“哎!”时雨一着急,这一嗓子直接给喊劈了。

许砚生被他逗笑:“怎么?”

他清了清嗓子:“我叫时雨,你呢?”

“许砚生。”他道:“名片给你塞兜里了,有需要就找我。”

说罢他就走了,时雨在原地凌乱,雁声?如果只是一个陌生人,时雨只会觉得有缘,他竟然会跟酒叫一个名字,但是他们昨天就是在酒吧认识的,他也喝了雁声酒,他不信这之间没有关系。

他是老板?但是老板都这么自恋的吗?给酒取一个跟自己一样的名字?

时雨困得不行,还在想,什么叫有需要就找他?他能有什么需要啊?跟昨晚一样的事儿吗?这老流氓……

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他就又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午饭时间。

他自己收拾收拾准备走,屁股还是痛,而且不止是两瓣臀肉那么简单,他叫了个车回家,身上这一身是都不能穿了,他随手团了团扔进洗衣机,放水之前猛的想起来,那老流氓似乎说给自己塞了张名片?